到了理療師,還以為會很多人,誰想到那麼冷清。
“都出去吃飯了嗎?”
“什麼呀?基本上都在這裡了。”
“怎麼這麼少人?”
“學這個不比咱們要學好幾年的,基本上相當於培訓班一樣,更新很快的,當然不會屯著那麼多人。”
教室裡也就十來個人,桌子上擺著很多稀奇古怪刺蝟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就跟行為藝術家們某些不著調的行為一樣。
“有喘氣的嗎?”
“我去,說話能不能不那麼大聲?”
一個離馬陽近的同學,趕緊捂住耳朵,那感覺,就跟有人拿著的大喇叭在他耳朵邊上吼一樣。
“至於嗎?我聲音有那麼大麼?河東獅吼啊?”
“不是,我們剛才開耳朵呢?”
“什麼開耳朵?”
“就是按摩了一邊耳部神經,現在很脆弱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介紹個同學給你們,脖子扭了,你們不是快出師了嗎?給看看。”
“簡單,到那張床上趴著。”
馬陽趕緊強調:“要女同學來。”
“切,看不出還挺封建,你也不到婦產科那裡走走,現在有一半都是男人。”
“行了,囉嗦什麼呢?我們還沒有吃飯呢?”
一個奇形怪狀,就跟刺蝟一樣的東西被套到脖子上,都通著電線呢?裡面還是金屬感的,碰到面板上,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哎,這玩意保險嗎?不會觸電吧?”
“你這不是廢話嗎?教學用的,能不保險嗎?”
電流接通,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脖子上傳來,就像是在按摩肌肉一樣,好像還挺舒服的。
“感覺好吧?“
“還行。”
正好套枕可以當枕頭用。
馬陽在一邊和同學們嘰嘰喳喳的不停說話,喬夏聽著聽著就忍不住開始打瞌睡了。
這個東西,還真的挺舒服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叫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