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翠花是什麼?”
“隔壁村的小乳豬哩!”
“滾,我今天不想再和你說話。”
鬼厲看著小妻子重新射過來的視線,不自在的閃躲。
“老公,你怎麼不敢看我?”
“沒有,我只是沒有戴眼鏡,不習慣。”
“奧,不習慣啊?咱們繼續剛才的故事,你都沒有講完,他們最後怎麼樣了?”
“你真的想知道?”
“嗯,非常想。”
“那個男人終於鼓足了勇氣,想要去和女人說。”
“然後呢?”
“然後說晚了,那個女人早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去什麼地方了?”
“投胎了。”
“死了,還以為是什麼可歌可泣的精彩故事,原來是,他喜歡她,她又不喜歡他的悲劇啊!”
“你怎麼知道這個故事的?你該不會是當事人之一吧?”
鬼厲差點失態的從椅子上滑下去。
“不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喬夏想了想,覺得有一點很讓人好奇。
“我有件事情很好奇?”
“什麼事?”
“那個石頭一樣的女人,到底認不認識那個男人?”
鬼厲一愣。
“你知道嗎?”
鬼厲今天已經是第三次愣住了。
“我怎麼會知道?”回話的時候,竟然有些凌亂失態。
“你說的這麼有感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就是那個男人呢?”
“不是,夏夏,不能開這樣的玩笑。”
“嗯,你說的這個故事,不好。結局應該改一改。”
“怎麼改?”鬼厲眼神灼灼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