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明軒搖頭。
難道又要像上次吸血鬼那樣，石沉大海了。
“不要糾結於死者，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線索，或許有什麼東西，從一開始就被他們忽略掉了呢？”
“好。”
死者的私人物品都還放在原來的位置，只不過放的位置，都被畫上了記號，很容易找出來。
戴上手套，開啟死者的皮包。
“名牌，沒有十幾萬下不了。”
馬陽看了一眼包上的品牌說。
包裡的東西依次被拿出來。
“口紅某大牌最新款，報價不低於十萬，鋼筆，某品牌限量版……”
比巴掌沒有多少的包，每件出來的都價值不菲，加在一起，已經超過百萬。
“應該不是特殊工作者。”
從小看到大，這麼大手筆的花銷，就算是賣一輩子都賣不出來這個價。
“嗯。”點頭，重新把包裡的東西放回去。
“還有個水杯，同樣也是價值不菲，如果是自殺的話，帶水杯做什麼？都要死了還在乎潔癖嗎？”
僅僅這一點，就排除了自殺的可能。
“衣服呢？”
“浴室裡。”
他們又到了浴室，裡面一套高階套裝，一看就價值不菲，隨意扔在地上。
“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
從剛才一進浴室，她就聞到了，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你這麼說，還真是。”
若有若無的香氣，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但是仍舊甜膩膩的，就跟掉進蜜罐子裡一樣。
“咱們是不是在哪裡聞到過這個味道？”
腦海有東西飛快一閃
“愛情香水。”
“對，好像就是咱們從賣化妝品的地方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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