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人匯合之後,一直往南邊開,兩個多小時後,到了最南邊,也就是她所說的那條河流處。
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老有少,一個個看著河中心的位置。
“你們幹嘛呢?”
喬夏剛一說話,所有人齊刷刷的回頭,冷著眼,就跟她打擾了他們休息一樣。
特麼的一群人站在河邊上玩祭河神啊,不允許別人問路咋地?
“不管他們,咱們看地圖上有沒有什麼指示?”
馬陽話音剛落,有幾個人回過頭來。
“你們也是特殊部門考試的人?”
“怎麼,不行啊?”
“不是不行,你們是第一次考試吧?”
馬陽:“那可不,誰還考第二次啊!”
那人聽她這麼一說,身體一僵,臉上的肉抖了抖,就跟受到莫大屈辱一樣,憤然轉過頭去。
神經病吧!
喬夏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
合著這裡男女老少,都是來考試的。貌似已經重複考了很多次。
剛才馬陽那麼說,人家沒有揍她已經很給面子了。
“地圖上沒有指使,箭頭一直延伸到河裡,該不會地點就在河裡吧?”馬陽說了句不著四六的話。
喬夏忍不住嘴賤:“奧,你是說河神把自己家讓出來當咱們的比賽場啊!挺大方呀!”
“師妹兒,你不要停他們瞎說,馬陽就會瞎胡咧咧。”
“會不會是考怎麼過河?”大趙說。
“也有可能。”
“過河怎麼一條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