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過老師，這不違反規定嗎？”
“不違反，你們又不動手，就在一邊看，連助手都算不上，不算違規。”
“那就謝謝醫生了。”
“你們先去休息吧，上午都是開單子檢查，大部分檢查結果下午才出來的。”
來的這些天，她們還不懂嗎？老師這純粹就是補償心理。
白得了一上午的休息時間，幾乎是撲到長椅上就睡。
秦楚坐在一旁，一邊負責守衛，一邊在想昨天的事。
事實上，昨天半路分開的時候，她曾經回去找過，但是，巫醫一脈就好像一樣，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棺材她也給挖出來了，裡面的屍體，好好的躺在那裡，沒有漆黑，一丁點被做成人蠱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是消失的徹底。
這裡的巫醫消失了，西南方的呢？
那邊的巫醫，是不是一樣消失了？
看了一眼長椅上的人，如果不是現在人手不夠，她真的很想過去看看。
一覺睡得真舒服。
“夏夏，吃飯了！”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機，十二點半。
“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你現在醒，有半個小時的清醒時間，之後一個小時吃飯時間，兩點鐘手術，剛剛好。”
她剛才也就是迷迷糊糊隨便說說的，這個時間剛剛好。
“去餐廳，還是外面？”
“外面吧，餐廳現在已經已經差不多沒有了吧。”
兩人結伴下樓，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碰到幾個坐在臺階上，像是在商量什麼事。
“俺們家沒錢，俺出力，管伺候。”
“你這話說哩虧不虧心，俺家也沒錢，俺還想出力呢？你們家是咱們幾個裡面最有錢哩，還好意思說沒錢？”
“哥，俺們家條件也不行，俺剛生了孩子，沒有婆婆，公公還住院，俺老公一直沒有出去工作，一直在家裡伺候老的，伺候小的，現在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