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抖抖的,就像是對待最珍貴易碎的物品一樣,指甲笨拙的勾了好半天,終於勾住了。
終於鬆了一口氣。
還不等他這口氣喘上來,撕啦一聲,被指甲勾住的衣服,直接扯開一個洞,撕爛了。
“你幹什麼你?”
“沒事!”
手指一揮,溫度上升好幾度。
“不冷了吧?”
像是炫耀一樣的口吻。
“你到底做什麼呢?”
“沒事,鍛鍊意志力!”
所以她是他找的“陪練!”
“你慢慢來,我先睡會。記得等你鍛鍊好了,把我弄出去。”
“嗯。”
切,搞什麼花樣,這麼神神秘秘的,連上好的肥肉都不叼進嘴裡?
男人紅了眼,猩紅的眼睛,隱隱都發黑了。
就不信控制不了。
“撕啦……”
“撕啦……”
“撕啦……”
到最後衣服不是被脫下來的,是直接撕完的。
猩紅的眼睛,滿是懊惱的看著水面上漂浮的一塊塊布料,指甲撈了幾塊,氣急敗壞把上面戳的都是洞。
知道衣服碎的連捏都捏不起來。
再把視線抓到小妻子身上,更是懊惱。
難得上來,竟然把時間都浪費在布料上,該死!
某人已經四仰八叉的睡著了。
溫熱的水流,就像按摩一樣,骨頭都酥了。
早上醒來,神清氣爽。
男人昨天晚上該不會是給她“按,摩”了吧?
“姐姐,要去醫院嗎?”
“嗯,你乖乖在家裡等姐姐,要是無聊了,就找大狗和兔子玩,要是不想和他們玩,樓上還有玩偶間,裡面都是玩偶,你玩哪個都行。”
“嗯。”
她秦楚和馬陽明軒在醫院門口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