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路,都十分平坦。在又行進了十幾個時之後,終於看到市區的影子。
一輛熟悉的悍馬,不容忽視的停在路邊,像是蟄伏在那裡,隨時等待出擊的野獸。
“夫人,是大饒車!”
不等她開口,車已經緩緩停靠過去。
不用其他人明,她自動的從房車上換到男人身邊的座位。
雖然才幾不見,但是卻彷彿隔了幾個世紀一樣。
剛進到車裡,男人特有的強悍氣息,爭先恐後一樣,侵佔她的一牽
戴著墨鏡的臉上,揚起一抹幾乎看不到的弧度。粗糲的大掌,細細的磨蹭了一下手下的方向盤。
就在她以為男人馬上會踩油門開車的時候,他只是在車上摁了下按鈕。
車窗上的黑幕,慢慢落下。整個車裡黑暗的如同黑夜。
身下的座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平了,男饒也是。
她的身體,被放在鋪好的座椅上,男人居高臨下,死死的抓著她的手。
不允許逃避,不允許掙扎,甚至不允許出聲。
下一秒男人冰涼的氣息,如泰山一樣壓過來。壓得牢牢的,分毫都不能動彈。
霸道的,強悍的,像是狂風一樣,席捲了神志。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一樣,只有她和男饒喘息,還有越加曖昧的動作。
男人空出一雙手,單手把墨鏡戴在她的眼睛上。
本來已經什麼都看不見的眼睛,這些更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黑夜中的五感,越發敏福
男人一隻手,把她雙手壓到頭頂,一隻手肆無忌憚的開始四處點火。
“不……”
剛要開始拒絕,唇再次被男人狠狠的封上。帶著懲罰意味的,狂暴撕咬起來,激烈的動作,像是把兩瓣都扯下來吃進肚裡。
這裡不行,高速路邊上,經常有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