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一個趔趄，差點趴在地上。
“夫人，沒事，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了。”
“那你不要開車了，讓新開。”
“嗯，夫人，我休息一下，等到家之後，不要叫我，你們先下去！”
她想去幫忙扶一把，卻被新喝止。
“夫人，能幫我們把車門開啟嗎？”
“好。”
“夫人請上車！”
沒有給她開口詢問的機會，新飛快的開啟車門讓她上去，然後趕緊去另一頭開車了。
“張叔沒有事吧，要不要送去醫院？”
寧拿出一張黑色的斗篷，蓋在老張身上，從頭包到腳，不留一絲縫隙。
“年紀大了，怕空調吹。”
“嗯。”
“要不要告訴鬼厲一聲？”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新話的時候一抖，喬夏以為她是緊張，趕緊安撫。
“沒事，張叔平時沒有高血壓糖尿病什麼的吧？”
“沒有，很好。”
老張靜靜的躺著，斗篷下像是個死人一樣，連一點起伏都沒有，一絲絲燒焦的味道鑽到鼻孔裡，和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混在一起，有點噁心。
“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沒有，夫人。”
“能不能把車窗開啟一下，我可能暈車了？”味道太濃，她肯定是燒焦的味道，像是皮革，帶著腥臭味，很噁心。
“嗯，我這就開啟，不過，夫人，開啟之後，會有點熱！”
“沒事，教室裡沒有空調我都受得了！”
車窗緩緩開啟，新鮮的空氣注入進來，她趕緊把頭靠近車窗，這才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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