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冠行此話一出,眾位軍官跟著附和。
“是啊,良子,想開一點兒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依你的條件,咱們完全可以再找個好的。”
再好的,跟茍小小比起來,也成次的了。
“我都擁有最好的了,為啥還要退而求其次呢?”
任良這一句話,噎住了不少人的嘴。
任冠行用手背打著手心,著急上火的說:“現在的問題是,你跟她門不當戶不對啊。以前她一無所有的時候,我覺得她配不上你。現在我覺得你這個窩囊小子配不上人家!
你看看人家把自己的公司打理的有聲有色的。人家有能力有本事的,你拿啥配人家?難不成你將來要到她手底下打工去?那到時候看看外面的人笑不笑話你!”
“我沒想過要去哪兒打工,我就想當兵。你現在知道小小有能力有本事了,那你知道為啥她的能力和本事那麼大嗎?那是因為她懂得利用並且合理的分配身邊的一切資源。”任良抬手並起五指向任冠行指了一下,接著又說,“我最大的資源就在眼前,可我打小的時候你就不給我開後門。現在我一無是處,碌碌無為,你有很大的責任,知不知道。”
任冠行頓時啞口無言。
他不給自己兒子開後門,還有錯了嗎。
任良又說:“你要是把你練兵的本事和手段,都用到我身上,從小嚴格要求我關照我,我現在可能也不是這個窩囊樣了。”
在場的有幾人,覺得任良說的特別有道理。
“是啊,少將。良子小的時候,你就該把他帶到部隊裡操練。”
“你要是一直把他放身邊,他現在可能至少是個士官了。其實良子底子挺好的,腦子也不笨,比咱們那可是聰明多了,學啥東西快的很。少將你就是不願意讓他吃那苦。你不讓他吃苦,那你現在就後悔去吧。”
“羅中將的兒子,跟良子差不多大,年前剛調到旅部去……”
一個兩個,還真埋怨上他了。
任少將一個眼刀子甩過去,這幾個人鳥悄了。
既然任良本人已經表態不願跟茍小小分手,反對派也不敢再發言。
支援任良的那一派,說的話又不合任少將的心意。
這還不好拿主意。
中立派的一個人說:“良子都這麼大了,要不讓他自己拿主意吧。”
此言一出,任良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
就連任少將也眼巴巴的看著他。
任良不慌不忙,面色不該。
其實他也是有備而來的。
任良沉穩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你們每個人的看家本領,全都傳授給我,讓我快速成長起來。你們盡管來,別小看我的學習能力,我吸收很快的。”
“好好好!”任冠行忙不疊答應下來。
秘密培訓任良的專項小組,就誕生在這個會議上。
從今天開始,任良每天晚上都要在任冠行這裡接受秘密訓練,這也讓任冠行見識到了自己兒子驚人的學習能力。
當天晚上,茍小小接到了呂大川和詹俊從火車站打來的電話。
兩人的出發地不一樣,卻是坐同一列火車回來的。
車子被任良開走了,茍小小沒辦法去車站接他們,就麻煩翟埔毅幾人辛苦跑一趟。
當一輛嶄新的載人卡車出現在呂大川和詹俊面前,兩人都驚了。
翟埔毅和另外兩人從車上下來,跟目瞪口呆的呂大川和詹俊打招呼。
“你倆嘴張那麼大幹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