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慈不怎麼會安慰人,見茍小小追上來,不禁鬆了一口氣。
茍小小給抽泣的尹月來了一個摸頭殺,不以為意的說:“多大點事兒,又不是沒辦法解決。大家集思廣益,總能想出個好辦法。”
宇文慈看著她,冷不丁問:“那你有沒有好辦法?”
“辦法不是沒有,明天看陶然和華師姐那邊去敵營偵查到的結果再說。”茍小小按了按尹月的肩膀,“現在我們可以開開心心的去吃飯了吧。”
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宇文慈好生羨慕。
這次舞蹈社攤上事,她感覺陶然沖著和華娟同為校友這份情誼定會攜武術社全力支援舞蹈社。身為武術社的社員,她自然也會在舞蹈社這事上出一份力,卻又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可茍小小沒參加舞蹈社,也不是武術社的人,在兩個心情沉重的室友面前表現的一派輕松,倒是讓人會誤以為她有點幸災樂禍。
宇文慈就不太高興她這樣,“就算跟你沒關系,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沒壓力吧。”
“誰說我沒壓力。要說壓力,你們的壓力肯定沒我的大。明天下午,我一個人去軍事學院面對幾百個學生,還有明天就到了我和謝教官的七日之約,我這才叫壓力山大。舞蹈社那事兒,都不算是事兒。你們就放寬心吧,實在沒辦法,我再幫你們出主意。”
茍小小不是自誇,她一向很有主意。
宇文慈在心裡默默計算了一下,發覺今天就算是任良在茍小小這兒特訓的最後一天。
時間過得還真快,似乎一眨眼,一個禮拜就這麼過去了。
尹月止住淚水,依舊通紅的雙眼中透著擔憂。
“小小,”她抓著茍小小的手,眼中滿是不安,“任師兄明天的對手可是謝教官……”
茍小小表現的這麼沒有壓力,真的好嗎?
“是啊,七日之約已到,我徒弟的對手畢竟是堂堂一個教官,輸了,我臉上無光。贏了,謝教官沒面子。不管結局如何,最尷尬的都會是我和謝教官。”茍小小攤手聳肩,“現在你們知道我壓力多大了吧。”
宇文慈問:“那你明天打算咋辦?”
毫不猶豫,茍小小理所當然道:“當然是要贏咯,不然我在軍事學院怎麼混。”
那謝教官接下來的處境,豈不是會很難堪?
第二天下午,茍小小換上潘副院長派人送來的迷彩服,戴上裝逼墨鏡,抱著滑板向軍事學院出發。
她到了宿舍樓底下,就看到後勤學院學生會的楊梅和舞蹈社的華娟結伴而來。
楊梅看到茍小小,乍一眼沒認出來,見她一身迷彩服,還以為是軍事學院的女生跑後勤學院的女生宿舍來玩的,看到她手上的滑板才敢確認她就是茍小小。
楊梅笑得良善又和氣,“茍小小,我正要跟華娟上去找你呢。”
“兩位師姐,有啥事,咱們回頭再說。”她這正要去軍事學院上課呢。
華娟比較著急,“茍小小,我這兒找你真有急事呢!”
“我知道我知道。”茍小小安撫她,“我這也趕時間呢。”
楊梅想起來,“我好像聽誰說,你每個禮拜都會抽一天,去給軍事學院的學生上課是吧。我們跟你一道去,咱們邊走邊說——”
“我要溜滑板過去,你們確定能跟得上我?你們再耽誤一會兒,我這都要遲到了。”茍小小帶著求饒的表情,盡管沒帶表,她還是往手腕上比劃了一下。“華師姐,下課後,我去舞蹈社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