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踩著滑板,在校園裡溜達,經過小賣部時,買了一根冰棒兒。
軍事、政治、後勤三個學院互不幹涉,卻是相通的,畢竟是在一個大校區裡。校領導並沒有將這三個學院隔離開。
這會兒,後勤學院和軍事學院相連的那條路上正熱鬧。
據說軍大校草今兒下午有室外訓練課,後勤學院那些蠢蠢欲動的花痴女們三五成群的往軍事學院跑,卻在去往軍事學院的那條路上被軍事學院的女生們給堵截住了。
軍事學院裡不是沒有女生,只是男生居多。
軍事學院裡的女生們要比其他兩個學院裡的女生能吃苦,但待遇不差,還有專門的校服,每個人身上都穿著合身的迷彩服。
後勤學院一個暴脾氣的女生對軍事學院的女生們罵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就不讓!”
後勤學院的女生咄咄逼人,“這學校又不是你家開的,憑啥不讓我們過去?”
“你們又不是軍事學院的學生,憑啥讓你們過去!”軍事學院的女生不落下風。“尹月,不要以為你爸是教導處主任,你就可以在學校仗勢欺人、橫行霸道!”
尹月?新室友?
茍小小留意了一下。
尹月一臉委屈,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幹好不好,幹站著都能中槍,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在這兒耗得越久,後勤學院的女生們就越著急。
有個女生小聲說:“再這樣,任少都下課了,咱們還到哪兒看人去!”
軍事學院一個女生聽見了,大肆嘲笑說:“就知道你們是沖著師兄去的!拜託你們都回去照照鏡子吧,好好瞅瞅你們哪一點比得上我們利雅師姐!任師兄是我們利雅師姐的——”
利雅?茍利雅?
茍小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這時,兩個學院的女生,爭執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茍小小鑽了個空子,踩著滑板哧溜一下從她們身邊滑了過去,打了軍事學院的女生們一個猝不及防。
一個腿腳快的女生沖過去,抓著茍小小的後襟,把她從滑板上拽了下來。
茍小小一個不穩,險些仰倒。
她一腳打滑,另一腳急急落地,滑板從她打滑的那隻腳下滑了出去。
茍小小上身就穿了一件套頭衫,被那女生一拽,腹部的馬甲線都露出來了。
而且,她都停下並從滑板上下來了,那女生仍抓著她的後襟向後拽。
這就不能忍了。
茍小小抬手向後一抓,捉住那女生的手腕,毫不留情就是一個過肩摔。
那女生背部著地,躺在地上,似摔懵了一般,半天沒緩過神來。不過很快,痛楚在她臉上蔓延開來,翻身將自己蜷縮起來,痛苦的哼哼唧唧,就是爬不起來。
“一個女生這麼不溫柔。”茍小小居高臨下數落她,把衣衫整理好後,摸了摸後襟裂開的地方,不禁有些氣惱,“衣服領子都被你拽岔劈了。”
“你……”那女生痛得說不出話來。
一個女生這麼不溫柔,你特麼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麼——
其實她是想表達這個意思。
政治學院的學生個個都是獨立派,高高在上恨不得鼻孔朝天。後勤學院的學生屬於天馬行空的抽象派,一個個跟被老師放養的野孩子似的,更多都是在混日子。要說軍事學院的學生最大的優點是什麼,那就是足夠——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