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李躍峰剛伸出手,腳下猛地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他整個人往前一踉蹌,險些栽了個跟頭。
站穩後,他後頭怒視“醋王”任良,“你絆我弄啥!”
任良兩手插兜,神態悠閑,“誰絆你了。”
“就是你絆我!”
任良死不承認,“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
李躍峰氣得咬牙,擼起袖子,準備開打,“別以為你練過幾下子我就怕了你!”
任良不理這個戰五的渣渣,跟茍小小說起話來,“他跟你說過我們小時候,我替他被綁架的事兒沒?”
“你替他被綁架?”茍小小有點沒聽懂。
聽任良提起這段往事,李躍峰沒了脾氣,放下架子,心頭用過一陣暖流和內疚。
“大概是十一歲的時候吧,”任良開始回想起來,“我倆不是經常擱一塊玩麼,綁匪要綁的是他,結果把我當成是他給綁了。後來綁匪打電話到他家,找他爸媽要錢,他爸媽正著急上火,電話一放下就看見他們兒子好端端回來了。他們全家都鬆了一口氣,我爸見我一晚上沒回家他著急了。
我爸去他們家找我,沒找著人,聽了綁架的事兒,一想就知道可能是我被綁走了。我爸發動三個大軍區的人馬,滿城地毯式搜查,才把我找到。”
茍小小拍著他的肩膀,“看吧,你爸還是很愛你的。以後別老跟你爸對著幹,一定要做個孝順的好孩紙。”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莫名的有喜感。
“你可能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學習防身術的吧。”見任良不答,茍小小用看穿一切的眼神在他和李躍峰之間徘徊,帶著幾分祝福的味道認真道,“你一定要好好珍惜他。”
什麼跟什麼呀!
她那眼神兒給任良的感覺好像就是他跟李躍峰之間存在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一樣。
一時間,任良惡心壞了,嚴重宣告:“我學防身術,那是我的興趣愛好,又不是為了保護他才學的!”
李躍峰勾著他的肩,“我記得十四歲的時候,有幾個地痞跑來找我收保護費,是你把他們打跑的吧。前年咱們第一次去迪廳,我跟人打架,也是你幫我的吧。還說你學防身術不是為了保護我?”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任良的胸口前畫圈圈,故作一臉羞澀狀。
任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用肩膀頭一下把李躍峰撞得遠遠的。
“離我遠點!”
李躍峰捧著心口,一副心碎狀,“你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