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不要怪我好不好……”他像個孩子,抱著她不敢放。
明明生病的人是她,可他看起來卻比她還痛苦。
“我不怪你,為什麼要怪你?”
那女子雙眸渙散,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他的心一痛,將臉埋進她的頸側:“我愛你。”
他病執的愛,讓她受盡委屈。
可是他卻放不開手,即使知道這些幸福是偷來的,也捨不得放。
懷中傳來笑聲:“嗯,我也愛你啊。”
他的睫毛抖了抖,輕吻她後頸上的那塊胎記:“可是不一樣。”偏執的語氣裡帶了幾分委屈,“你的愛,永遠也不會和我的一樣。”
若你真心愛一個人,又怎會放手或成全?
對於他而言。
愛。
要麼霸佔,要麼摧毀。
*
魏知府前腳剛送走一尊大佛,卻沒想到後腳緊跟著又來一尊。
他已在城外恭候多時:“大皇子。”
秦佑銘正懶懶的坐在馬上。
“大皇子,碧憐不舒服。”來之前譯楠再三叮囑,讓衛封幫忙看著碧憐,她不習慣遠路。
難得譯楠囑咐,他便盯緊了些,沒想到真瞧見碧憐臉色蒼白。
“我沒事。”碧憐坐直了身子。
秦佑銘也不知有沒有在聽,但卻嗯了一聲:“找間客棧休息。”邊說邊下了馬。
“大皇子不如住下官府上吧。”魏知府諂媚的跟在秦佑銘身邊。
他似是此時才發現此人,悠悠的看過來:“這位是?”
“下官乃北河鎮知府。”
他邊往客棧裡走邊說:“如此,那我也不好推脫。”
“那是那是,大皇子無需客氣。”
幾人已走到櫃檯前。
秦佑銘敲了敲桌面,隨口道:“三間上房。”
掌櫃:“好叻客官!三兩銀。”
魏知府愣住,不明所以的看著秦佑銘,後者卻對他溫文爾雅的笑道:“三兩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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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不及兌換你們北祈銀,既然知府盛邀,應當不介意幫我給了這錢吧?”
“……”魏知府用衣袖擦了擦冷汗,勉強笑出來,“不介意,下官怎會介意。”
在秦佑銘溫和的視線中,他只好拿出錢袋。
魏知府付錢的空擋,秦佑銘則無聊的靠在櫃檯上,隨意玩著臺上的金元寶:“掌櫃,如今大旱沒什麼人來北河鎮,想必你這生意難做吧?”
“那可不是,像客官您這種一次住上幾日的客人,近年更是少見了。”
他隨口嗯了聲,笑道:“這幾日怕是也沒人住下吧?”
“對啊——”掌櫃收下錢,想到了什麼,連忙改口,“也不是,前不久有個姑娘和一壯漢,付了五日的房錢,可結果住了一日人就不見了。”
碧憐和衛封收好了馬,此時才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