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穆妍研製的毒藥,可有解毒之法。”
“殿下,您也知道小的只是在旁研究,其實真正研製的人啊——”
秦司皓的腳尖用力,鄭廣的心肝脾肺都要被他踩出血了,只能求饒:“殿下饒命,小的真的不知啊,唯有散茵花可以壓制毒性,但每月都要食用一次,您再清楚不過了。”
聞言,秦司皓的眸子暗了幾分,但他腳下的力道稍稍輕了,鄭廣也終於能呼吸了。
“當年,她為何研製此毒?”
鄭廣頓了一下,強扯著笑:“殿下,小的只負責製藥,至於原因,小的真的一無所知啊。”
“是嗎。”這次秦司皓很好說話,竟然真的放開他了。
正當鄭廣覺得奇怪時。
秦司皓卻悠悠的說:“本王近日在練習如何忍耐血腥。”
鄭廣:“啊……是。”和他說這個作何?
秦司皓笑了笑:“正巧少個靶子。”
鄭廣:“……!”他要拿他來放血?
鄭廣呆了。
秦司皓擺了擺手。
暗衛們立即上前抓起鄭廣。
鄭廣連忙喊:“殿下,小的知道有一個人,他曾與小的拿過此藥。”
可顯然秦司皓沒興趣聽了。
暗衛已經綁住他。
鄭廣連忙喊:“那個人,您也認得!”
秦司皓看了他一眼,瞳孔烏黑。
這眼神讓人害怕。
鄭廣嚥下口水,為了活命,說出了那個名字:“林有維。”
*
房內。
林希愣愣的看著林逸宸,問:“你說你吃了蜜棗後,便開始不舒服?”
“是啊。”他喝著白粥,回憶道,“當時只吃了一口便被父親攔下,再之後我就犯病了。”
“被父親攔下?”
“當時父親極為震怒,所以我印象深刻。”他實在喝不進去這寡淡的白粥了,於是放下看著她的糕點,“就吃一粒,好不好?”
“別打岔,繼續說!”
林逸宸原本覺得這事沒什麼,可看到林希緊張的表情,只好正經起來:“沒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可你方才說……那個蜜棗是在我房中,所以那是,給我的?”
“啊。”經她這麼一提,林逸宸才反應過來,“那確實是。”
林希捏著手指,問:“那個蜜棗是哪來的,你記得嗎?”
“當然,那可是母親做的,我怎會不知!”
這句話如驚雷般在她腦中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