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繼續說道:“一定是你認為我和慕堯會阻礙你得到慕家家產,所以你才會這樣對我們,對不對?你看我的可憐的慕堯,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覺,人都瘦了一大圈,你的目的是不是就是想把我們母子二人困死?”
慕寒川的目光冷冷的看著容雪:“你說完了麼?”
容雪的嘴張張合合繼續說著慕寒川這一切都是慕寒川的陰謀,而慕寒川只是略略抬眼,看了看身後的手下,手下立即上前,把容雪擒住,啪的一聲給了她一個耳光。
容雪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寒川:“你竟然敢打我?”
慕寒川目光透著陰冷注視容雪:“是啊,我打你了。你還要繼續說嗎?我對你與慕堯已經很仁慈了。要知道,直到現在慕錚還沒有徹底好起來。我原本想這件事讓慕錚自己處理。但是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了。”
容雪有些畏懼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出什麼來:“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母子?要知道,我可是當家主母。”
慕寒川微笑看著容雪:“是麼,你也配?那麼在家的禁閉和監獄,你選一個吧。”
“慕寒川,你……”
慕寒川點頭:“很好,你記住我已經給過你選擇了。”
他看向自己的手下繼續吩咐道:“如果下次還是鬧絕食之類的,不要去管。他們——暫時是死不了的。”
……
餘笙坐在畫板前,畫上了最後一筆顏色。
終於將參賽作品完成了,餘笙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而現在距離au亞洲繪畫大賽的截稿日期還有兩天時間,她看著畫布上近乎一個月的努力創作,微微的笑了。<au亞洲大賽在江城的辦公樓,提交了作品後,就開車向自己的畫室開去。
來到畫室門前,自動門開啟餘笙走了進來,而林曼站在門前脫口而出:“歡迎光……啊餘小姐。”
餘笙對林曼點點頭微笑道:“林曼這幾天我不在,你辛苦了。”
“不辛苦的,餘小姐。您今天來畫室,是不是就是說畫已經完成了?”林曼笑著猜測著說道。
餘笙嗯了一聲:“已經完成了。而且我已經將畫交到了上去,等一下午午休時間,我們兩個人去慶祝一下。”
而在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餘然還在糾纏著時覃的經紀人。
經紀人原本想要直接同意,畢竟時覃這面已經非答應不可,但是不知道時覃究竟的意圖,他授意自己,要求經紀人要拒絕餘然幾次。
其實經紀人很想趁這個機會,趁機拒絕到底,不讓時覃去參演。
但是時覃已經預見出了經紀人的企圖:“如果我不能參演的話,你就死定了。”
居然會用這樣的話來威脅著自己的經紀人?經紀人幾乎有些快要崩潰:“那你幹嘛不讓我直接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