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寒川……”
“然然,我有分寸,別擔心。”
餘然站起身,呼了一口氣:“哥,我本來不想說的,你可能會覺得我心眼小,但是慕寒川身邊那個女人的話,你一句也別聽,我之前就是被她騙了,她滿口謊言,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不論她說什麼,你都別聽。”
“嗯,我知道。”
餘然離開後,簫靳恆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少爺,那個女人要怎麼處理?現在慕寒川的人似乎都以為這件事是我們做的,酒店下有不少他的人。”
簫靳恆不甚在意,只是道:“暫時留著吧。”如果把那個女人放出去打著他旗號再亂來的話,他蕭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那……她手裡的慕氏資料包表,我們怎麼處理?”
……
餘笙回到家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緊緊抱住了餘墨。
等他們進了餘墨房間睡覺之後,小五才一頭霧水的問道:“四哥,姐姐怎麼了?”
慕寒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著緊閉的房門,好一會兒才皺眉問道:“你見過餘墨的親生父親麼。”
“……”
“怎麼死的?”
“……”
慕寒川垂眸:“她愛他麼。”
這種直擊心靈的提問,讓小五無力招架,只是嚥了咽口水:“四哥,你突然問這做什麼?”
“沒什麼。”慕寒川拍了拍他的肩頭,“去睡覺吧。”
小五:“……”為什麼他覺得今晚的四哥,看起來格外悲傷?
可是他又不能告訴他小墨其實就是他兒子,這樣的話,姐姐可能以後真的不會理他了。
掙扎了許久後,他道:“四哥晚安。”
慕寒川下樓,坐在車上,點燃了銜在唇上的煙。
如果當年他再小心一點,那麼餘笙也不會被盛北琛抓走,他們的孩子,也不會還在肚子裡就夭折。
慕寒川閉了閉眼,腦海裡滿是餘墨叫他爸爸的樣子。
不論這三年裡發生了什麼,不論餘墨的父親是誰,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這個孩子的到來,對餘笙的意義有多大。
所以她才會那麼義無反顧的,那麼快就給那個人生了孩子麼。
良久之後,他掐滅了菸頭,驅車離開。
翌日。
慕氏的股份大幅度下跌,已經面臨著被收購的危險。
容雪和慕堯一大早就帶著慕錚的簽章和一大堆檔案,站在了會議室裡,股東們也陸陸續續的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