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回到公寓後，薛舒青剛關上門，就看到落地窗前有一攤血跡，像是不小心灑落的，又像是故意留在這裡給他看的。
他蹲下身，看著那血跡，不知道在想什麼，隔了一會兒才從衣服的內襯口袋裡摸出一張照片。
上面的男人的面容已經有些模糊了，而那兩個小女孩的笑容卻依舊燦爛。
良久之後，他站起身，神情已經恢復了淡漠，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今晚就動手。”
……
因為白天的事故，餘笙也不想回家做飯了，帶著小五和餘墨直接在外面吃了，吃完之後，順便去逛商場，買點東西。
餘墨坐在推車的小座裡，嘴裡含著和小五一樣的棒棒糖，問道：“媽咪，爸爸每次來的時候都說沒有他的洗漱用品，我們要給他買點嗎？”
“……”餘笙手裡本來拿著一瓶沐浴露的，聞言手抖了抖，選了一個以前的味道放在購物車裡，認真問，“小墨，你真的很喜歡他？”
“對啊。”
“為什麼？”
“因為爸爸對我很好啊，給我買吃的，給我買玩具，還要保護我和媽咪。”
餘笙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那爹地呢，小墨不喜歡爹地嗎？”
“喜歡啊。”
“那爸爸和爹地，小墨更喜歡哪個？”
餘墨撅嘴，似乎在想該怎麼回答。
餘笙呼了一口氣，立即道：“小墨對不起，媽咪不該問這個問題。還想要什麼？媽咪給你買。”
“那媽咪喜歡爹地還是爸爸呢？”餘墨小腿晃了晃，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道，“不行，小昔姨姨喜歡爹地，那這樣的話，媽咪就只有喜歡爸爸了，爸爸也喜歡媽咪，你們會結婚嗎？”
“……”
這個時候，小五抱了一大堆零食過來，替餘笙回答了餘墨這個問題：“當然會結婚啊，不然你怎麼會有弟弟？”
“小五，別胡說。”
小五朝她做了一個鬼臉：“我哪裡胡說了，本來就是嘛，你和四哥難道不會結婚嗎，你要玩弄他的感情，始亂終棄嗎。”
餘笙被他逗笑了，揉著他的頭髮：“你這些話都哪裡學的，行了，還有要買的東西沒，沒有我們就走了。”
說話間，她突然看到有一道熟悉的人影在前面的貨架上一閃而過，她愣了愣，連忙道：“小五你看著小墨，就在這裡等我，哪裡都別去啊，我馬上就回來。”
“好。”
餘笙交代完之後，立馬就追了出去，她剛剛雖然只看了一眼，但一定不會錯，那個身影就是喬眉，就是她母親！
她跑出去追了一截，可前面的人越來越多，眼看著就要出商場了，她有些著急，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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