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很簡單，這筆錢即便是餘笙問慕寒川要的，她也沒臉說出來這錢是幹什麼的，如果這筆錢她不是問慕寒川要的，那這就是她今天來的目地。
不過看他的反映，她猜對了！
餘笙，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呢，餘然低頭挽唇。
慕寒川回去的時候，將近凌晨。
餘笙躺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睡著，電視裡還在播放著拼命搞笑的綜藝節目。
慕寒川走過去按掉，重新坐回在沙發上，藉著窗外傾瀉進來的月光，仔細端詳著她的睡顏。
她眉頭輕皺，睡的很不舒服，慕寒川眼眸微垂，撫摸上她的手臂，才發現一陣冰涼。
該死的，已經入秋，夜裡氣候愈加冰涼，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可以睡著。
慕寒川沉著臉，將她抱起，走入房間。
才剛放下，餘笙嚶嚀一聲，眼皮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醒來，繼續沉睡。
慕寒川靜靜地看著她，眸光復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之後，，才轉身進了浴室。
淋浴的水聲嘩嘩響起，餘笙睜開那惺忪睡眼，看著微閉的房門。
從他進來的剎那，她已經知道，原本想著起來，卻發現自己不知如何面對他。
當他抱起她的瞬間，她心裡，涼了一截。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而那香水味很熟悉，屬於餘然的。
那一刻，她的心突然往下沉，很痛，儘管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是那麼的不該。
他根本，就不屬於自己，可還是，傻傻地在意了。
二十分鐘後，慕寒川重新進入房間，餘笙此時背對著房門，明媚的雙眼緩緩閉上。
慕寒川輕手輕腳，縮回到被窩裡，側身擁她入懷。
餘笙恍若無知，繼續假裝沉睡。
“怎麼不問我。”
須臾，慕寒川低啞的嗓音傳入耳畔，餘笙微怔，倏地睜開眼睛，已經沒法再繼續裝睡，“問什麼呢？”
她突然在想，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她早已經醒來？還是，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知道？！
慕寒川翻過她的身子，迫使餘笙與他面對面，漆黑的夜，他們卻能尋找到對方的雙眸，與之對視。
“不開心？”
“沒有？”
“那是…”
“我無從問起。”
“我給你這個權利。”慕寒川補充，“你可以問我任何問題，而我，也會盡可能地回答你。”
“不是一樣嗎？只要你不高興，還是會不回答。”餘笙巧言辯駁，使慕寒川陷入短暫的無語。
這個女人的反應能力，不是一般的快。
慕寒川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
“問！”慕寒川霸道地命令。
餘笙在黑夜中翻個白眼，“我沒興趣知道。”說著她就要側過身去，慕寒川感到極度不爽，一手扣住她的腦袋，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教她動彈不得，“你一點也不乖。”
“你這是在養寵物嗎？”餘笙淡淡譏誚道：“就算是養寵物，也需要調教吧，更何況我完全不懂你。慕總裁，你真沒眼力。”
“伶牙俐齒。”慕寒川扣住她的腦袋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平淡的音線聽不出來起伏，“我今晚見餘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