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開口:“會永遠陪在我身邊。”
餘笙擠出一絲笑:“我那是發燒糊塗了,隨口說的話怎麼能信呢,慕總裁也是成年人了,以後可能光聽這麼三言兩語就輕信別人。”
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此刻只想離開這裡,離開他,再這麼下去,她只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哭出來……
慕寒川神情冷冽,在他看清楚自己的內心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她跟他說她一直以來都是騙他的?要離開他身邊?
絕不!
慕寒川將她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場契約是我說開始的,只有我才能說結束,你明白麼。”
餘笙還沒來得及坐起身來,就看見他已經取下了領帶,一顆一顆解著自己襯衣的紐扣,她一瞬間就慌了。
這次的感覺和任何一次都不同,那種讓她恐懼的窒息感,漸漸蔓延開來。
慕寒川俯下身,用領帶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低沉暗啞的嗓音就在她耳旁響起:“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為說出的話負責。”
“慕……”
她才剛剛出聲,身上的襯衣就嘩啦一聲,被人撕開,釦子碎了一地。
慕寒川毫不客氣的解開她的衣服,在看到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淺紅褪疤的印子之後,黑眸漸漸眯了起來。
低下頭,吻輕輕落在那些傷疤上。
一個一個,憐惜又輕柔。
餘笙早已淚流滿面,不該是這樣的,她只是想離開,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們逼她,他也要逼她嗎?
慕寒川從她胸前抬起頭,看著她滿臉的淚水,皺了皺眉,唇落在她眼角:“別哭。”
他這麼一說,餘笙眼淚流的更兇了。
慕寒川的吻慢慢移到她唇上,懲罰似得舔咬了一番後,低頭咬在她脖子上,力道不重,卻也不輕。
他想給她最好的一切,想要照顧她的餘生,可是她為什麼要離開?
他喜歡她,他想要得到她,他不想讓她離開。
這個時候,他比任何時刻都要清楚。
餘笙的反抗從始至終就起不了絲毫作用,就像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儘管她一直閉著眼睛,可觸感帶來的清晰感卻勝於一切。
她只覺得渾身滾燙,他的手碰過哪裡,哪裡就想要燃起來似得,一種陌生的感覺,漸漸佔據了身體裡的血脈。
慕寒川剛進了一點,就感到莫大的阻力,餘笙也疼得吸了一口氣,他沒有再急著進去,而是俯身,輕輕吻過她耳垂,聲音是不難聽出的緊繃:“放輕鬆,不然我進不去。”
餘笙搖了搖頭,她哪裡放鬆的了,嗚咽著出聲:“疼……”
慕寒川吻去她額角細密的汗水,手下的動作也不停,等她再適應了一點後,挺進。
餘笙只發出一聲短促的嚶嚀,便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慕寒川剛剛試探著動了兩下,樓下就傳來拍門的聲音,秦風扯著嗓門大喊道:“慕寒川,你找到你小媳婦兒沒有,要不要我聯絡歐陽決?你人呢,倒是說句話啊,她要是跑丟了怎麼辦,到時候我可沒那個閒工夫再陪你找人了。”
聽見他的聲音,餘笙頓時緊張的不行,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只聽慕寒川悶哼了一聲,眉頭隱隱皺起,條的加快了動作,
秦風站在門外好半晌都沒等到人開門,不由得撓了撓頭髮,難道不在家嗎?不對呀,他車都停在這裡的,還能去哪兒?
算了,不管了。
丟的又不是他媳婦兒,他瞎操心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