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不舉?生理疾病?”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話裡的人便是歐陽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欠收拾。
餘笙仍是沒注意到死神的來臨,安撫著他的小情緒:“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了,只要把這次應付過去了以後你父親就不會為難你了,你也可以……”更光明正大的和歐陽決在一起了。
房間裡沒了聲音,正當餘笙以為他預設了的時候,身上的氣息一滯,她直接連人帶杯子被撈到了床上。
“餘笙,說任何話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慕寒川極少會叫她的名字,但每次聽到她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她都會覺得異樣的好聽,可這次,感覺到的卻是前所未有的危險。
“我、我只、只是……”
“與其那麼麻煩,不如生一個繼承人,如何?”
他斷了三次句,餘笙斷了三次氣。
慕寒川說的異常緩慢,那雙寡淡的黑眸深邃沉靜。
餘笙感覺自己快死了,照理說她這時候應該是害怕的,可害怕只是一瞬間,隨之而來的是漫天席地緊張與胸腔裡亂竄的某種正在發酵的情緒。
她最近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當初是為什麼會答應慕寒川這麼無厘頭的要求。
又為什麼會在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覺得安心,喜悅。
原來,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已經喜歡上了他。
可是這份喜歡,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只會讓她越陷越深而已。
“嗯?”見她不答,慕寒川神情閒散的看著她,彷彿在看一個笑話。
他的聲音很低,像一顆石頭,投進了她心底正在波濤洶湧的河流。
餘笙莫名的想起了他不近女色的傳言,瞬間有如醍醐灌頂,她想明白了,他既然會和歐陽決在一起,那就說明他不喜歡的女的,現在這樣也只是報復她說他不舉有生理疾病而已。
思及此,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對上他深黑的眸子,語氣輕鬆道:“能給慕總裁生繼承人,是我莫大的榮幸。”
看她笑話吧?那就看看到頭來誰才是那個笑話!
慕寒川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回答,默了一瞬後看到她眸子裡得意狡黠的光芒,微微勾唇,竟答了一個“好”字。
餘笙還沒反映過來他那個好什麼意思的時候,唇上就突然覆上一個冰涼卻柔軟的物體。
轟的一下,她感到自己被炸的霹靂吧啦。
這劇情走向怎麼對不對?!
慕寒川眸光沉靜的看著因為詫異不斷放大的瞳孔,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的意味。
下一秒,餘笙眼前一黑,一隻冰涼的手擋住了她的視線。
隨即,她感到自己的唇微微被撬開,他獨有的清冽氣息在她口中蔓延開來。
餘笙身處在一片黑暗中,只感覺呼吸慢慢變的稀薄起來。
慕寒川舌尖抵著她的貝齒輕輕舔著,卻在她想要咬緊牙關的時候長舌直驅而入,將她口中的氣息一點點吞沒。
在她覺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他的吻似乎緩了下來,房間裡散發著難以言喻的纏綿。
餘笙還未從這一會兒強硬一會兒輕柔的吻法中回過神來,就感到自己睡衣的扣子被人一顆一顆的解開。
他的手修長好看,靈活迅速。
在他解到最後一顆的時候,餘笙終於開始反抗,她猛地拉住他的手,聲音都在顫抖:“慕、慕總裁,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