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愣了愣,把安全帶繫好,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說什麼?”
慕寒川不語,收回視線,神色比之前更冷冽了幾分。
“???”搞什麼啊,他想聽什麼總得跟她說清楚啊,不然她怎麼說?難道……
他是在說她昨晚喝多了,他勉為其難的幫她換衣服的事嗎。
餘笙的臉一下就漲成了豬肝色,本來吧,這件事過了就算了吧,她也覺得提起有些尷尬,可沒想到的,他居然還要一個解釋。
真是嗶了狗了。
餘笙扭捏了半天,才囁嚅著開口:“昨、昨天晚上的事,我雖然不知道我喝醉了做了什麼事,但我為我的行為感到抱歉,還有就是……”
她低著頭,從脖子根紅到了整張臉,咬了咬唇才繼續說,“昨晚你給我換衣服,我、我……”她實在說不出來後面的話,只是苦著一張臉看他,“慕總裁,我們能不能把這件事忘了?”
慕寒川:“……”誰跟她說這件事了?
他頓了頓,才道:“你和慕堯是怎麼認識的。”
餘笙黑人問號臉,想了一瞬才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是那個,一瞬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聲音都透著無比的尷尬:“他、他是公司的執行總裁啊,我、我……”
媽個雞!這下丟臉丟大方了!
“執行總裁?”慕寒川眸色瞬間就冷了下去。
看來那母子兩已經等不下去了。
餘笙點了點頭,把窗子搖下來,以此來緩解自己心裡的燥熱。
一路上,慕寒川沒再說話,她自然也不敢再出聲,好不容易平緩了自己的情緒後,才發現車已經開到了慕宅。
她瞬間想哭:“慕總裁,來這裡幹什麼啊。”
“你說呢。”不給她絲毫回答的時間,慕寒川已經開啟車門。
……
慕宅的主屋裡,慕錚坐在輪椅上,冷漠和神情和強大到窒息的氣場同慕寒川如出一轍,歲月的洗禮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反而多了幾分沉穩大氣。
容雪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面容精緻、秀麗端莊,臉上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餘笙跟慕寒川踏進這間屋子的時候,她就沒底氣的想跑了,這家人怎麼都這樣啊,笑一笑表情溫柔一點會死啊?
慕錚將視線投向他們,沉聲問了一句:“回來了?”
慕寒川只是淡淡嗯了一聲,倒是餘笙,連忙道:“伯父伯母好。”
慕錚看向她的時候,眸光仍舊冷淡:“你就是餘笙?”
她只能硬著點頭點頭:“是的。”
“坐。”慕錚示意她坐在他對面。
餘笙看了看慕寒川,後者回以她漠然的眸光。
“……”她剛剛坐在沙發裡,慕寒川就跟著坐了下來。
慕錚道:“你家裡是做什麼的,都有些什麼人?”
餘笙的手心都開始冒汗:“我……”
“你沒必要知道這些。”慕寒川接過她的話,嗓音淡薄。
對於他的語氣,慕錚沒什麼反映,倒是容雪皺了皺眉:“寒川,你爸爸也是關心你,你怎麼能和他這麼說話呢。”
“那我和他說話,又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