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到了什麼嗎?古時候王公貴族通常都會給他們的奴隸身上留下某種特殊的記號,於隆身上的記號說明瞭他是幕後‘操’控者手中的一個傀儡。”
龍遊有喝了一口茶,沒有說話。他在想難怪警察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原來都是這個‘玉’匙的緣故。他說:“也不完全是。”
“龍先生,你有什麼高見?”靳東新將臉湊近了,側耳細聽。
“還有一種可能,鑰匙的形狀是於隆故意留下來的,目的是要告訴我們誰才是真正的主謀。於隆參與了很多內幕,害怕有一天他的主子會殺人滅口,所以就給自己留了記號指引我們抓到那個神秘人,讓我們替他報仇。我想秘密就在那個‘玉’匙上面。”龍遊說。
“‘玉’匙還在你那裡嗎?”靳東新迫不急待的問道。
“很幸運的是它仍然完好無損的裝在我的口袋裡面。”說著,龍遊就從大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塊潔白無瑕的‘玉’鑰匙。龍遊怕自己看的不清楚,還拿在手指上仔細的端詳起來,他吸了一口氣,叫道:“我覺得這塊‘玉’上面的紋理很好看,看起來有點像一幅畫。”說到畫,龍遊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了在張培澤家裡看到的那幅山水畫,怎麼看都覺得‘玉’匙上面的圖紋和筆墨畫上的內容極其相似。
想到這裡,龍遊立即動身去往張培澤家裡。
龍遊向從鄰居那裡打聽到,自從張培澤家發生那件事情後,曾經有個男人來過這裡,那個人來好像是要找什麼東西,他沒有找到就氣沖沖的走了。當龍遊問鄰居大嬸還能記的男子的長相嗎,她卻說只看到側面很高大,沒看清楚他的臉。
龍遊走到‘門’把手處,正要用魔獸系統開啟房間的‘門’,靳東新卻攔住了他。
靳東新說:“龍先生,身為一名警務人員,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私’闖民宅。”
龍遊聳聳肩膀,說:“那好吧,我們請房東來幫忙。”
房東用鑰匙開啟了房‘門’。龍遊走進去,腳底下踩到了一個破碎的陶瓷罐子,發出嘎吱的響聲。即使在大白天裡,房間裡面的光線仍然很暗淡,他開了燈,這才看清楚房間裡面被人翻得很‘亂’。桌子的‘腿’指向了空中,櫃子裡面的衣服傾倒出來,散落了一地,從客廳到衛生間到處都有它們的存在。
原本那副安安穩穩的掛在牆壁上那副山水畫竟然不翼而飛,掛畫框的那塊地方比別的牆壁都要白的多。龍遊在臥室的‘床’底下,衣櫃裡,書架上和洗衣機裡全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看到那副被偷走的山水畫。
忙活了大半天,還是一無所獲,龍遊從冰箱裡面給自己找了瓶汽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再次陷入沉思。
靳東新一臉沮喪,在客廳裡轉來轉去,急的‘亂’發牢‘騷’。
龍遊深知他的這個搭檔就是這樣的脾氣,說不定在靳東新找不到更為有利的證據的時候,還會胡‘亂’猜疑。現在呢,他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指望他們會明察秋毫,那就是痴人說夢。龍遊嘆了口氣,用力把罐子丟進牆角的垃圾桶裡。
汽水罐子落盡垃圾桶裡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像是玻璃破碎一樣的聲音。龍遊站起身,大步走到牆角,撥開塑膠桶裡的廢紙,看到了一副被人損毀掉的山水畫。
龍遊帶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將碎玻璃取走,拿起那幅有些髒了的畫,將它平鋪在桌面上。他把‘玉’匙和畫上的內容從頭到尾做了一副對比,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玉’匙上的紋理和山水畫中的一座山峰一模一樣,也就是說‘玉’匙指引的幕後主謀就藏在這座山上的某一處地方。
龍遊思考著,沒過多久臉上又緊繃了起來,他說道:“畫上沒有說明這座山具體是在哪個地區,也許它根本就不存在呢?”
“找個專家問問不就知道了?”靳東新洋洋得意的說道。
“說的也是,我們應該去一趟圖書館。”龍遊看了下手錶,說道,“看來只能等到明天,這個時候,圖書館已經關‘門’了。”
“‘交’給我去做吧,我可以到某位地理教授的家裡拜訪一下,因為他的兒子總是跟人打架,我早就想要去他們家上一節法律課了。”靳東新輕松的說道。
事情就像靳東新所說的那樣,他憑藉著在警察局的那一點小小的權利,從一位地理教授那裡問到了‘玉’匙上顯示的地方是秦嶺山脈的一座山峰,因為秦嶺地區的山連山,有很多的山峰連名字都沒有。他們要找的那座山地勢險要,附近無人居住,所以很少有人會知道那樣一個地方存在。而且它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叫做“燕子山”。
不管這個燕子山有多險峻,龍遊都決定了必須要親自去一趟。只有到了燕子山,他才能找到困‘惑’已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