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過頭去看龍遊,這個場面似乎根本就不在他眼裡一般,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眾人的議論,時不時的微笑一下,而且這種笑並非苦笑,更像是一種‘胸’有成竹的笑,內斂但不一沉到底,超發的讓人著‘摸’不透。
就在眾人準備舉手錶決是否讓龍遊在繼續擔任董事長的時候,於隆的秘書竟一路小跑走到了他的跟前,神‘色’慌張的對於隆說道:“會長,外面來了一大群記者,說是要來採訪,要頭的就是上次那個姓餘的記者。”說完這話,於隆的秘書又故意擠了擠眉‘毛’,潛意是問於隆:“我們現在該怎麼應付。”
這可真可謂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邊自己馬上便可以將龍遊罷免,怎麼記者又跑了出來。於隆想了想對秘書說道:“這是我們聯合會內部的‘私’事,還用不到媒體朋友來‘插’手,你讓他們回去吧。”
可是還沒等於隆把話說完,一群記者以經沖進了會場,用手中的長槍短炮不斷拍著照片。過了一會兒,為首的記者餘劍鋒才示意眾記者把手中的相機給停一停,對著站在主席臺前的於隆說道:“於先生這次舉行鋼鐵聯合會的目地請問是什麼。”
“解決一些內部問題。”
“什麼內部問題,是讓南江鋼鐵廠的董事長免職一事嗎。”餘劍鋒追問道。
“我想這是我們鋼鐵聯合會內部的事,還用不到餘記者你費心吧。”於隆略帶怒氣的說道。
餘劍鋒笑了笑說道:“請問於會長,南江鋼鐵廠裡否是一家獨立的鋼鐵企業,為什麼他們的人事任免要經過你的手,請問你這算不算是越俎代庖?或者是隻要在南江市的鋼鐵企業都要聽你的,不聽你的就讓他滅亡,而龍先生就是不聽你的所以才被罷滅的?”
“我們鋼鐵聯合會一開始的目地便是合理的管理南江市的鋼鐵企業,這也是大家意思。”於隆回答道。
“少數人服從多數就是多數人的獨裁。”餘劍鋒說道:“這絕對成不了你的理由。”
餘劍鋒一大串的問題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把於隆問的是氣極敗壞可卻無言以對,只能賠著笑臉對餘劍鋒說道:“餘記者的問題說的好,我想對這件問題,我和龍先生還有商恪。”
自己‘精’心的計劃,原本以為可以一次幹掉龍遊的計劃,沒想到被一個記者給化開了,於隆可謂是鬱悶至極,可是往那處說,只能是把打碎的牙往肚裡咽。
和餘劍鋒說完話,於隆惡狠狠的看著龍遊,對他簡直是恨之入骨。
“你給我進來,快點。”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口傳來一陣怒喝聲,眾人看去,竟然是靳東新,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誰也沒有於隆認識的多,他就是李然。
“於會長這是什麼情況,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站在一旁的記者餘劍鋒問道,不過於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他的腦子以經找不到方向了。
“於隆,你可真是好樣的,這個會長當的真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個南江市的鋼鐵企業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靳東新指著於隆的鼻子罵道。
“哼,我玩‘弄’鋼鐵企業於股掌,你那隻眼晴看到的,這麼長時間我為南江鋼鐵辛苦‘操’勞,在坐的又不是沒有看到……”
於隆極其不屑的對靳東新解釋道。
“是嗎。”靳東新指了指李然道:“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於隆見到李然,立刻明白事情已經敗‘露’,目光中有著一絲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