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沒事吧!?”
夜梟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檢查起了阿爾伯特的身上有沒有受傷。
所幸這位老管家,看起來是毫髮無傷。
“哦,老天……”阿爾伯特一頭冷汗癱坐在了地上,“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過了大約十秒鐘之後,夜梟面前的空間出現了扭曲。
一個人,從那扭曲的空間之中走了出來。
張曉陽右手提著祓魔刀,左手拿著一個抽滿了藍色化合物的注射器,緩緩到了夜梟和阿爾伯特的面前。
張曉陽環視了一圈眼前的兩人:“喲,都在呢?”
夜梟面具之下的臉,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你殺了她?”
張曉陽糾正了夜梟的錯誤道:“準確來說,是‘她們’……”
張曉陽走到艾米麗的身邊——艾米麗在夏洛蒂死後,也七竅流血而亡了。雙子似乎因為某種聯絡處於生命共享的狀態,在其中一人死亡之後,另一人也當場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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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艾米麗的血液收縮凝結成小滴的藍色化合物,張曉陽用注射器將她體內的那一份“化合物asg173”回收,然後才回頭看向夜梟和阿爾伯特二人道:“而且我還救了你們之中至少一人的命。”
夜梟又說出了他的那句經典臺詞:“她們需要受到審判,你不可以……”
張曉陽直接打斷了他:“不,我可以,法律上這叫緊急避險,道義上這叫見義勇為……不用謝我。”
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
夜梟一直敵視張曉陽,而張曉陽其實也一直都看不起夜梟。
夜梟因為不願正視自己在違法施暴的事實,就用冠冕堂皇的“不殺人”來進行精神自我安慰,甚至面對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都還一定要抓活的。
這在張曉陽看來,完全就不可理喻……畢竟他們國家的警察在開槍擊斃黑人時都沒那麼多講究。
“你難道心中就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嗎?”夜梟強壓著怒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濫殺,萬一那些被你殺的人之中有無辜者怎麼辦?”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張曉陽攤了攤手,“你難道忘了……我是什麼人了嗎?”
夜梟被嗆得無話可說。
三十五年,楚伐隨。
隨曰:“我無罪。”
楚曰:“我蠻夷也。”
張曉陽是一個很坦誠的人。
當別人指責張曉陽手上沾了太多鮮血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辯解說那些被殺之人有多該死。
他只會默默地拿起刀,然後用自己的行動讓那些人回想起……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被他支配時的恐懼。
兩人的爭辯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