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去聽趙紅梅給趙菊兩個人扯皮。
正聽的過癮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尖叫,然後那個被綁了繩子還套著麻袋的女人衝著燕子河上衝去。
剛跳下去,人就摔了出去,冰面太滑,她的鞋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整個人就在冰面上滑動。
“我去,一眼沒注意,她就來這麼一手。”
春桃是下河村的人,跟著下河村幾個女人一起下去把人給攔住。
山坳村的人都沒有動。
“我說你們喪不喪良心?女人做錯了事情,你們折騰她就算了,咋還把孩子也帶來?這不是逼著人家去死?”
趙紅梅指著趙菊。
趙菊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媳婦敢直接跳下去要尋死。
“這事情可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別往我身上推,做出那丟人現眼事情的可不是我!”
趙菊可不想被拖累。
“你們也真的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們跟著折騰啥?是該離婚還是該打該罵,都有人家自己家裡鬧騰,你們現在不單單是逼死那個女人,還讓人家的孩子都活不下去,跟那殺人犯有啥區別?”
趙紅梅跟趙菊兩個人吵,春桃和小姑子還有下河村的人把人撈出來,人已經暈死過去。
能不暈死過去嗎?
這穿的那麼少,還吹了半天冷風,沒凍死已經算是命大。
“你們就折騰吧,這不過是偷了漢子,至於要人命?”
有那看不下去的,終於開口。
偷漢子問題大嗎?
可大可小,但是還不至於全村人喊打喊殺。
男人那邊相對就好很多,有他的家人給他送衣服。
雖然媳婦狠辣了點,可惜到底不想男人去死,那死了,孩子就沒有了爹。
這女人沒有了男人,在村子裡可是很艱難,可是男人沒了媳婦,倒是沒有啥問題。
時代如此,人性如此。
到最後女人和男人都被送回去,至於後面的事情如何,容七七不關注。
她只是攔住下河村的村支書和婦女主任,把人扯到公社李衛紅那邊。
“主任,您說說這個事情,要是以後出一次事情,他們就要把人弄到我們村子這邊膈應我們,那這橋還咋修?”
修橋的最怕沾惹人血,會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