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稱呼。
容七七都感覺彆扭。
老姑奶奶敲了一下容七七的腦袋。
“別好奇,好奇害死貓!”
老姑奶奶就是不說。
容七七還就不信了,知道這個手帕,她還能夠找不到人?
老姑奶奶肯定會送人,到時候找人盯著,遲早把人給查出來。
撇開這個話題不說了,容七七把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老姑奶奶手裡的手帕只繡了一半,是幾根竹子。
在這灰格子的手帕上,倒是很協調。
“你想要幫那個田橋?”
老姑奶奶語氣沒有什麼起伏。
“嗯,您老也知道田橋是非常厲害的橋樑設計師,咱們村子燕子河上那些個石柱子真的不成,我要過人過車的那種!”
不是有求人,怎麼會這麼操心。
老姑奶奶停下來捏捏眉心,多年不拿起繡花針,這眼睛有些遭不住。
“幫他可以,可是你搞清楚他犯的事情了嗎?”
村子裡冒出這個人,又是容七七一直在意,還親自跑去蒙省幫忙接人,這一連串的事情,老姑奶奶不知道都難。
順便也就調查了一下他的出身。
然後老姑奶奶就有皺眉,這裡面麻煩著呢。
“知道,裡面牽扯到不少人,這個是源頭,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弄死。”
怎麼會不知道,厲戰霆早就告訴她了。
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動手就是因為那些人還在較量,田橋的生死就是這場博弈的最終關聯者。
“你知道好摻和,想什麼呢?”
容七七撓撓頭:“可是我只是想要橋,厲戰霆說他手生了,不敢畫!”
家裡這尊大佛不幹活,她只能夠求助。
老姑奶奶點點容七七的腦袋:
“多大個人了,你家小厲不幹活肯定是有他的道理,這個時候你修什麼橋?走下河村不就好?他們村子鬧騰,你不會直接把人給揍服氣?”
這說的好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