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臉皮一僵。
這容七七太狠了。
他不過是抱怨一下,她就來這一招。
“怎麼會,我感覺我還能夠再畫的更加完美點,比如你說的把小鴨子畫的誇張點,讓孩子們喜歡,我感覺我可以,小人書也可以畫的,我真的可以!”
容七七偷笑。
看吧,為了肚皮,大畫家也是可以為五斗米折腰的。
“那成,我先去打聽去!”
這人送過來,是連檔案一起送過來的,這個直接去找公社那邊打聽就是。
實在不成還有厲戰霆幫自己呢,怎麼著也不愁的慌。
這個人容七七是要定了。
王老目送容七七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說老王,你這真的可以!”
跟王前進一起來的幾個老傢伙走過來,對著王前進豎大拇指。
王老只是苦笑,“這不是沒有辦法,人家小容照顧咱們,咱們也不能夠真的不配合人家工作!”
這裡的人都知道容七七雖然看著公事公辦,可是到底跟別人不一樣。
就衝著她從來沒有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磋磨他們,就是好人。
“對呀,新來的那老小子怎麼回事?半死不活的?你不問問?”
這傢伙是搞考古的,就是有些上頭,刻板了點,也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丟了過來。
“老張,這事情你就別問了,老田現在難受著呢!”
張大嘴撓撓自己那為數不多的頭髮嘆息一聲。
“我們都來這裡一年了,說實話啥時候是個頭呀?”
張大嘴本名叫張書遠,符合他的氣質,帶著個瓶底厚的眼睛片,還因為一條眼鏡腿斷了,用線纏繞著,用跟繩子綁著掛在耳朵上。
可憐見的,曾經家裡也是好多眼鏡的人,現在卻一副爛眼鏡用這麼長時間。
“熬著唄,好死不如賴活著!總有到頭的一天!”
話是這麼說,可是看到老田的那個樣子,大家都嘆息一聲。
老田,也就是容七七一直想要給畫橋圖的人,是高階工程師,田橋,很是有本事的一個人,參與過不少新橋的修建,可惜了。
因為某些原因被人給丟在這裡。
還要面臨家人的各種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