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哥!”
山坳村的人一看來人,都喊了一聲。
大慶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對著地上的王支書又是一腳:“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們村子到底為啥成那個樣子你心裡沒點數?敢繞個鎮子就以為沒人知道了?你那些招待費是怎麼來的?要不要老子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大慶說完,地上的王支書就跟見了鬼一般,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大慶就想罵。
可是想了半天竟然不知道罵什麼。
這傢伙竟然知道那麼多。
“滾!這事情沒完,我會跟公社說的,自己去公社找主任交代清楚,否則就是大蓋帽的去你家!”
大慶又是一腳,把人踹走了。
轉頭得意洋洋的想找點羨慕的眼神,就對上容七七那雙似笑非笑的的眼睛。
“支書,看我這咋樣?夠霸氣吧?有沒有您的三分真傳?”
還真傳?
噓——
周圍都是噓聲,這大慶的到底還沒有完全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呢。
“我說你們不會都喜歡暴力解決吧?”
容七七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對,她是不是一不小心引領了什麼潮流?
比如能夠動手就不逼逼?
他們是文明人呀,怎麼可以做野蠻人?
“支書,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嗎?我們執行的很徹底!”
大慶還給予肯定,容七七感覺自己可能有些暈,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扒拉開人群走了,就這麼走了。
一個毫無新意的挑釁,一個非常不負責任的支書,再加上一群看不懂的村民。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日子?
原本以為回家休息就可以了,可是下午容七七就被公社主任一個電話叫了過去。
進了辦公室就看到一個人形豬頭在那哭呀,你們見過豬哭嗎?
沒見過的參考一下韓劇中非常火的那位豬堅強吧,一模一樣。
真的不騙你們。
容七七以後的看看在哭的豬頭,又看看公社新換的這位李衛紅主任,無聲的問了幾個字。
“過來坐下,老子聽不清!”
李衛紅是個老革命,正兒八經穿過草地爬過雪山的,之所以來做這麼個小小的公社主任,就是因為他不想被那些人捧著,來地方上做點實事,比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來的實在。
“李叔!”
容七七是敬重這種老同志的。
看著老同志手裡的杯子裡面沒有熱水了,這不急忙提著熱水瓶就給李衛紅倒是。
對容七七的上道,老同志氣消了不少。
可是轉頭看到在哭的豬頭又冒出來火氣了。
“這人是你打的?”李衛紅喝著熱水質問。
容七七立馬搖頭:“李叔,您知道我容七七的,這打人怎麼會打臉?太容易被人詬病!”
她還有理了。
李衛紅差點一口水沒噴了出來。
當了多年的兵,這到了地方上也就見過兩個自己看不透的人,一個就是眼前這個,一個就是這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