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白鬍子老人學道的經歷
聊起在日本的經歷和見聞,幾天幾夜也難以說完,但我更想聽和更想知道的還是白鬍子老爺爺的故事。當我講完我在日本吃魚的尷尬經歷後,便故意把話題轉到了白鬍子老爺爺身上,“聽說白鬍子老爺爺七八歲就離開家到外面學本事,不知道他都經歷了什麼?學到了什麼?”
垂釣者倒是能喝些啤酒,他和我有些相似,吃喝的時候總是有很多說不完的話。小吃和啤酒似乎成了我們倆溝通交流的話引子,幾口啤酒下肚,我們想說的話都很多,我隨口這麼一問,他反張口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大爺七八歲就離開家出去學道了,是我大爺跟你說的嗎?”
“不是,老人家雖然給我講過幾則故事,但從來沒說他是出家的道人,也沒有說他是幹什麼的,更沒說他家住在哪裡?雖然在第二次見到老人家的時候我問過這些事情,可他並沒有正面回答我,所以到現在我對老人家真實的身分和經歷並不知道。但從老人的外表上可以看出他象個出家的道人。老人家七八歲離開家外出學道的事兒,還是我爹從一個老人那裡打聽到的,這個人年齡和你差不多,我爹說他可能是白鬍子老爺爺的徒弟,不知道老爺爺的這個徒弟你是不是認識!”
“是有這麼一個人,他和我年齡相仿,一輩子未成家,他出家後以黑龍廟為家,也時長跟著我大爺到處雲遊。如今我大爺年歲大了,身邊也需要有個人照應,所以這幾年他就經常伴隨著我大爺身邊。”
垂釣者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垂釣者:“我想請問,去年這個時候,老爺爺住在你家嗎?”
“去年這個時候,是我父親去世三週年,為了給我父親做法事,我大爺專程從外地趕了回來,你怎麼知道他去年這個時候住在我家?”垂釣者有點吃驚且不解地問。
“十多年前,我見到白鬍子老爺爺的時候,他話裡話外說我們倆再面見,還需要等10年,去年這個時候,正好是10年,可是那個時候我還在日本,雖然記得這個約定,可是我回不來呀,今年一回國,我就又來到黃河邊兒,看看還能不能碰到老人家,雖然沒遇到老爺爺,卻遇到了你,這也是收穫滿滿呀!”
“原來是這樣。自從我父親去世以後,我大爺就很少來這個家了。幾十年來,我大爺結識了很多道友,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有棲身之處,和我們普通人相比,他無家無業,無牽無掛,四海為家,活的倒也逍遙自在!”
我說:“老人家這輩子就沒個固定的修行場所嗎,到現在他都90來歲了還能漂泊的動嗎?”
垂釣者說:我大爺自從八歲離開家之後,先是去了蓬萊閣,在那裡呆了幾天之後,就被我爺爺找到領回家了,可是在家裡呆了不到半年,他又偷著跑出去了,我爺爺為此又去蓬萊閣找他,但他這次出去之後並沒有去蓬萊閣。在他離開家的那幾年裡,我爺爺走了很多地方也沒有找到他。他這一走就是二十來年,據他自己說,在他離開家之後,他本來還想去逢萊閣學道,可是當我爺爺第一次找到他時,逢萊閣的道長就告訴他,以後不許到蓬萊閣來了,就是來了也會把他攆走。後來他聽人說五臺山的神仙更利害,於是他就又偷著離開家要去五臺山找神仙,他也不知道五臺山在什麼地方,他盲目地走啊走,途中遇到了幾個小要飯花子,他就把從家裡出來時偷著拿出來的錢分給了大家,並說五臺山的神仙有多麼歷害,學成了神仙,想去哪裡就可以騰雲駕霧去哪裡,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這幾個小要飯花子比他大不了多少,又都是無家可歸的孤兒,聽我大爺一說,他們也都想去五臺山找神仙學藝。他和這幾個小要飯花子一邊要飯一邊向人們打聽五臺山在什麼地方,人們根本不把他們問的話當回事,有的大人會開導他們兩句,有的大人被問煩了,就給他們胡亂指個方向,他們這幾個小要飯花子就這樣在外邊兒闖蕩了幾年也沒找到五臺山,隨著他們一天天長大,幾個孩子各奔東西,最後只剩下我大爺一個人沒有喪失學道修行的念頭。憑著幾年間和幾個小要飯花子在一起闖蕩的生存能力,他雖然沒有走到五臺山,卻在中原地區的一座山上找到了一個叢林廟,當時這個廟宇的道長是清朝光緒年間一個被貶的縣官,這個縣官任職期間曾經破獲過很多疑難案件,由於他在破案期間對一樁涉及到皇親國戚的案件秉公審理,受到了權貴們的要挾恐嚇甚至是收買,這個縣官不原意與權貴們沆瀣一氣,他便以養病為由辭官來到這清靜的地方進行修煉,由於他出身於書香門第,再加上多年刻苦的修煉,他被定為這個叢林廟的道長,我大爺來叢林廟之後,向這位老道長講述了自己這幾年為了尋師學道所經歷的種種苦難。按照規定,我大爺應該先到子孫廟學幾年才可以在叢林廟常住,但是老道長為我大爺的執著和真誠所感動,便把他留在身邊當書童,每天不僅教他識字,還教他如何修煉,他在這位老道長身邊一共呆了十八年,直到老道長仙逝後他才離開這個叢林廟開始各地雲遊。以其獲得更多的道中之秘籍。老道長臨去世的時候,還將他自己寫的一本書稿交給了我大爺。這本書稿我也看了,裡邊的內容全是老道長擔任縣官時破案的一些經歷。全是用毛筆小楷書寫的,從字型上就可以看出,老道長確實出身於書香門第,那字寫的真是太美了,當代人很少有人能寫出這麼好的字來。
說來我大爺真沒有白修煉,他也真有些神通,在我奶奶去世的前一個來月,他趕回家裡,一直把我奶奶安詳地送走;隔了九年之後,他又提前一個來月趕回家裡把我爺爺安詳地送走。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在那裡,沒有人告訴他我爺爺奶奶病重的訊息,但他感知到了,也掐算到了我爺爺奶奶的壽期,所以提前回到爺爺奶奶身邊為老人送行,他雖然有些道行和法術,卻無力治好我爺爺和奶奶的病,也無力挽救爺爺和奶奶的性命,爺爺去世時,他也和普通人一樣為爺爺披麻戴孝,也以長子的身份為爺爺摔喪盆和燒紙守靈。
我亦有同感地說:“看來學道之人並不是象傳說的那樣可以修成仙,修成神!”
垂釣者說:“看來你對‘道家’的事兒不怎麼了解!”
“的確,我對學佛的事兒多少知道一點兒,可是對於道家的事兒一無所知,您可以跟我說說嗎?”
“我跟我大爺去過幾個道場,對道家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於是,垂釣者向我講述了他大爺是如何收徒弟以及道家的一些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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