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駱不解問:“段叔叔,您怎麼變成了謝央止了?”
段英武微微一笑說:“當時與你父親華山山脈決戰後,我記住了晉元弘的血海深仇,我就取了個‘謝央止’的這個名字,‘血’諧音是‘謝’,我的姓,取英武的兩個字的一半為名,就組成了叫‘謝央止’這個名字。”
贏駱再問:“哦,原來謝叔叔的名字就是這樣來的,那你們怎麼變成了血鸚鵡這個組織了?”
段英武笑了笑說:“我來到了黑沼森林,憑著以前在森林裡的經驗來到此地,一看這裡我就喜歡上了。我決定在此地先定居,繼續練好你父親給我的內功心得與劍法。然後按你父親給我的路線找到了太陽島與他們會合。把這裡當成了太陽島的大陸接頭與議事之地。”
贏駱點點頭,“嗯,這地方確實很好,不易被外敵侵入,安全隱秘。”
段英武說:“嗯,有一次我在練功,一陣急促的鳥叫聲引起我的注意,我抬頭一看,一隻紅色的鳥兒在與一隻鷂鷹搏鬥。”
贏駱說:“鷂鷹跟老鷹長得很像,體細瘦比鷹小,卻是一種猛禽,以捕捉鼠、蛇、蛙、小鳥等為食,它們在捕食小鳥時像老鷹一樣對小鳥發起攻擊,鳥兒敢與鷂鷹搏鬥,這隻鳥兒肯定不一般。”
“鷂鷹氣勢兇猛,而紅鳥異卻常靈活,速度非常快;兩隻鳥兒打得不可交,我不禁驚歎起來,敢和兇猛的鷂鷹對戰的鳥兒並不多。”
贏駱說:“那隻鳥兒肯定是一隻聰明的鳥。”
段英武說笑了笑說:“嗯,突然有幾聲‘唧唧’的聲音再引起我的注意,沿著聲音的方向一看,原來上面是一個鳥窩,幾隻小鳥把頭探出鳥窩激烈地叫著,也許它們是餓壞了,也許它們並不知道周圍的危險,只顧‘唧唧’的叫著。”
贏駱恍然大悟說:“原來那隻紅鳥是在保護它的幼鳥,天生的母愛讓這隻弘鳥變得更勇猛。”
段英武說:“嗯,紅鳥雖然靈活,但卻敵不過兇猛的鷂鷹,漸漸處於下方。但它一隻堅持著不讓鷂鷹靠近它的小孩。”
贏駱笑了笑說:“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即使是動物;所以段叔叔救了那些小鳥。”
“鷂鷹突然對紅鳥發動猛烈的進攻,紅鳥被攻擊得節節敗退,我想,當時紅鳥自己要逃出鷂鷹的魔抓是有可能的,但它想保護它的孩子。”
“多麼偉大的母愛!”
贏駱讚歎了一聲,他不禁想起他的父母,為了保護他,心甘情願讓進元弘抓走,就像紅鳥一樣,如果他們要逃出晉元弘的魔抓也不是不可能的。
段英武說:“一聲淒厲的叫聲,紅鳥身上掉下了幾根羽毛,極速向下墜,它看著鷂鷹飛向鳥窩裡的小鳥,絕望地哀嚎著。”
贏駱說:“做為父母最絕望的就是不能保護他的孩子,我可以想象到當時那紅鳥是多麼的絕望。”
“我被這一幕驚呆了;不由自主地撿了一塊小石頭,擊向前鷂鷹,鷂鷹很靈活,它竟然騰空高飛,避過我的攻擊,繼續撲向紅鳥,趁著鷂鷹受襲行動減緩的時間,我又撿起幾塊石頭,擊向鷂鷹,鷂鷹受傷而逃。”
段英武說著說著神色突然變得暗淡。
贏駱發現段英武神色不對勁,“段叔叔,你救了紅鳥一家,好像反而不開心。”
段英武看了看血鸚鵡說:“嗯,你聽我繼續說下去,那紅鳥很通人性,它拼命地掙扎著飛了起來,盤旋在我的頭上對我一直歡叫著,象似在感謝我。後來我常去那裡練功,也帶了些食品過去,跟紅鳥一家也就熟悉了。”
贏駱問:“那些紅鳥就是血鸚鵡吧?”
“不,當時我也不知道它們叫什麼名稱,只是它們是紅色的,長相又很像鸚鵡,又會學人和其它動物發出的聲音,‘鸚鵡’跟我的‘英武’又剛好是同音,血是紅色,又能讓我記住血海深仇,所以我叫它們為血鸚鵡。沒想到這‘血鸚鵡’的名字竟然成了我在江湖上的一個讓人懼怕的代號。哈哈,這簡直就是天意。”段英武說完開心地笑了起來。
贏駱也跟著笑著說:“這是一種陰差陽錯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