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臻明白了今天他的處境,就趙擎宇的武功並不比他差,何況還有呂超藝、圍在晉元弘身邊的兩個高手;
“贏臻,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也許你在澹國的家人還有活命。”晉元弘對嬴臻說完轉身對呂超藝突然說:“呂將軍,你說說嬴瑧是如何私通段英武的?”
“微臣遵旨。”呂超藝向晉元弘行了個禮,轉過身對著應瑧詭異笑了笑說:“君上對不起了,臣就如實交代了。”
“假惺惺……”
嬴瑧想不到呂超藝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冷冷地看了呂超藝一眼。
呂超藝說:“莒墉城一直久攻不下,君上在與段英武交戰期間確實有頻頻不斷的書信來往。”
晉元弘沉下臉說:“敵我軍事實力差別這麼大的情況下,為什麼一直攻不下,原來是你們一直在欺騙寡人。”
呂超藝繼續說:“微臣只服從君上的指揮,其它微臣就不知了,莒墉城久攻不下,後來君上說是為了集中軍隊進攻西門,把東門軍隊調到西門,致東門放空。給段英武家人及手下一個逃跑的機會。”
趙擎宇問:“贏王爺啊贏王爺,您本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難道您不知道東門地勢平坦,不能埋伏兵嗎?卻又為什麼要選擇放空東門?”
贏臻瞟了趙擎宇一眼,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他終於明白,他猜得沒錯:趙擎宇已遠他而去,更恨不得除掉他。
晉元弘對呂超藝大喝一聲:“呂將軍,你發現如此,為什麼不勸告贏臻呢?”
“微臣只是一名小將,贏王爺怎麼會聽我的呢?微臣只服從命令。”呂超藝說完看了贏臻一眼,繼續說:“莒墉城被攻破,段英武好像事先得到了訊息,讓他的手下和家屬從東門逃跑。他卻留下來與君上在華山上獨鬥。”
晉元弘問:“這麼說段英武似乎早已知道東門無兵力?”
呂超藝瞟了贏瑧一眼說:“這微臣就不清楚了,除非君上在信裡和段英武說了。”
贏瑧憤怒地看了呂超藝一眼,他聽晉元弘與呂超藝一問一答,就知道他們已經串通好了,他知道多說無益,便默不作聲。
晉元弘吆喝一聲說:“贏瑧,罪證已確鑿,你還是不要反抗了。”
贏瑧淡然說:“既然如此,微臣也不必多說,看在我為大王盡心盡力的份上,請大王饒恕我的家人。”
晉元弘說:“你不要反抗,什麼都好說。”
贏瑧手一垂,閉上了眼睛:沒想到我嬴臻忠心耿耿,為了九州統一,奮不顧身英勇奮戰,卻落了個如此下場。
“來人,把贏瑧給寡人綁起來。”
晉元弘一聲令下,衛士們一呼而上,把贏瑧捆個嚴嚴實實。
贏瑧擔心晉元弘變卦,大聲喊道:“王上可要記住答應我的話。”
晉元弘表情驚訝問:“寡人答應你什麼?”
贏瑧說:“王上答應放過微臣的家人。”
晉元弘看了看趙擎宇和呂超藝,又看了看衛士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寡人答應你了嗎?啊!你們聽到嗎?”
衛士們異口同聲說:“我們都沒聽到。”
贏瑧憤恨地說:“都說君無戲言,王上若言而無信,不僅是失信於天贏臻,更是失信於天下的人,失信於天下的人怎能治理好一個國。”
“寡人只是叫贏王不反抗,什麼都好說,饒不饒贏王家人,寡人自有安排;至於如何治理好一個國家無須你教寡人。”晉元弘吆喝道:“來人,把贏瑧肩胛骨穿掉,押入大牢。”
呂超藝邪笑著:。“微臣只聽到大王說‘你不要反抗,什麼都好說’。沒聽王上說過要放了贏王爺的家人。”
“本王不想和無恥的狗說話……”
贏瑧暗暗用功,他想掙斷捆在身上的鐵鏈。
趙擎宇看到贏瑧運功欲掙斷鐵鏈,運起內力,對著贏瑧的胸口連擊兩掌。
這兩掌又快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