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駱向鄢瑜請完安後,他走到鄢瑜贏跟前,“母親,聽說父親又去征戰了?”
贏駱知道父親出門征戰的事,征戰也就是平叛,就在九州剛統一不久。
段英武莒國諸侯王,贏駱曾經見過他,他知道段英武和父親的關係非同一般,卻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和段英武突然打了起來。
鄢瑜並沒有回答贏臻的問題,“駱兒是否已經完成了昨天老師佈置的作業了。”
贏駱繼續問:“稟母親,孩兒已經全部完成了。母親,父親和段叔叔是好朋友,他們倆怎麼突然打了起來了?”
鄢瑜整理了一下贏駱因練武而顯得稍有點凌亂的衣服,她的眼裡路出了一絲擔憂而無奈的眼神,“駱兒只需記住好好讀書,好好練武,大人的事你就別管了。”
贏駱感覺到母親有難言之隱,便也不再問了。
贏駱頭腦閃過一個念頭:‘整天呆在府裡很無聊。不如到外面看看。去哪裡?找父親,莒國在哪裡呢?’
贏駱故意自言自語地說:“快兩個月沒看到父親了,好想念他呀。”
鄢瑜說:“陸常侍,你帶駱兒去讀書吧。”
陸常侍應了一聲,然後對贏駱使了使眼色道。
贏駱跟著陸常侍的身後,走到了花園,突然停住了腳步,接著轉身往亭中間走了過去;他在亭中的石凳坐了下來,“陸常侍,我們就在亭中坐一坐吧。反正現在還早。”
陸常侍雖然不大願意,但也不敢違拗,只能跟著贏駱到亭中間,“可不能坐太久,等下夫人怪罪下來,老奴可擔當不起。”
贏駱雙手交叉放在石桌上,把下巴靠在雙手上,靜靜地看著池塘裡的荷花,默默不說話。
陸常侍陪著贏駱默默地坐了一會,他一直找著話題催贏駱走,贏駱就是不理不睬,就這樣默默不語地坐著。
常侍繼續催促贏駱:“世子,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贏駱依舊看著池塘裡的荷花,對陸常侍依然不理不睬。
陸常侍顯得有點著急了,“世子,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等下夫人怪罪下來,老奴就不好辦了。”
贏駱突然說:“陸常侍,你看池塘裡的蜻蜓,自由自在的,多麼悠閒,多麼自由。”
陸常侍終於等到贏駱開口了,他馬上接下話題,“它們再怎麼自由自在,再怎麼悠閒也只是一隻沒有思想的小動物。”
贏駱笑了笑,說:“我覺得做一隻自由自在的小動物很好啊。”
陸常侍意味深長地說:“小動物雖然自由自在,但有時他們的命運都要受到別人的支配。”
贏駱知道陸常侍不會武功,要抓到池塘裡的蜻蜓可就難如登天,所以他對陸常侍笑了笑,“不會啊,不然你試著抓那蜻蜓給我看看。”
贏駱的話音剛落,突然“噗嗤”的一聲,不知從哪裡飛來了一隻小鳥,一下子叼住蜻蜓就飛走了。
陸常侍看著逐漸飛遠的鳥兒,一語相關說:“奴才雖然抓不到蜻蜓,但總有能剋制它,小動物就是小動物,它就是不夠強大,如今它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家人呢?只有讓自己強大,才能讓自己不受欺負保護家人。”
“贏駱笑了笑說:強中自有強中手,沒人能當世界第一,如果我剛才出手,必能救下蜻蜓,但小鳥卻將喪失性命。只有讓自己強大,才能維護世上和平。”
陸常侍趁機勸贏駱說:“世子心地仁慈,難得難得,那我們可以回去了。”
贏駱突然抬起頭問:“陸常侍,您說我父親什麼時候能回來?”
陸常侍答道:“君上可能一時半刻還回不來囉。”
“這是為什麼呢?”
陸常侍欲言又止,“這……”
贏駱說完又低下頭,把下巴靠在雙手上,“陸常侍,您不說我就不走了,看你怎麼向我母親交代。”
陸常侍無奈地回答道:“君上遇到難題了,那個段英武也是足智多謀,武功不弱,也是個沙場猛將,看來君上是一時半刻回不來了。”
贏駱不動聲色問:“哦,就是莒國王段英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