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瑧和蕭忠銘到了客廳,分主賓坐好,
贏瑧對蕭忠銘說:“今晚多虧了大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蕭忠銘笑了笑說:“二弟見外了,我們既然是兄弟,就無須客氣。其實以當時的實力,就是為兄不在,他們也絕對討不到好處的;想當時二弟也幫助我好多次,大哥都還沒謝過呢!”
贏瑧皺了皺眉說:“看來他們開始對我下手了,這次動用了這麼多殺手,他們想是志在必得,先有藥屍在武町山下刺殺我,今天再有閻羅殿這麼多殺手來刺殺我,這背後指使之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我?”
蕭忠銘問:“為兄已不在官場多時了,這官場之事也已不甚瞭解。但依我看,想置二弟於死地的人應該是屈指可數。你回想一下,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麼人?”
“因為最近的形勢,小弟都安於現狀,也並沒得罪什麼人,大哥您猜想殺我的會是誰?”
蕭忠銘搖了搖頭,說:“沒有證據,大哥不敢妄加猜測,二弟平時多注意周圍的人有什麼變化;為兄覺得二弟你應該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最近大家關係都在不斷變化,為弟一時也捉摸不透,再說二弟平時也沒什麼得罪過什麼人。”
“為哥想,這應該不是仇殺,而是權力爭奪的原因。”
贏臻回答道:“二弟也是這麼想的,但會是誰想置我於死地呢?”
“當然是跟二弟有利益衝突的了,但這很奇怪,二弟平時做事很小心,很少得罪人,跟其他人沒有過節,最近卻遭受幾次刺殺,難道是有人把你當成絆腳石,想除之而後快?”
贏臻嘆了一口氣,說:“小弟正是百思不解,王上對各諸侯都持懷疑與排斥的態度,對二弟我應該也不例外,我做事更是謹慎小心,只想治好自己。”
“二弟在軍事上的實力和謀略都比較出色,但在政治鬥爭中卻是多了仁慈缺少了心機,這在政治鬥爭中是最要不得的,別人都不會以君子之腹度君子之腹的。”
贏瑧苦笑著說:“嗨,現在各州諸侯人心惶惶,官場上人人各求自保;若說實力,澹國又怎麼敢參與什麼政治鬥爭?”
“目前在各個諸侯國中,在實力上能與二弟抗衡的也只有幾個大諸侯國了。如若有人居心不良想自立為王,你忠心於王上,就會被他們當成了絆腳石,就是當今王上還是對你們有所顧忌。”
贏瑧突然問:“大哥,您看現在應該怎辦為好?”
蕭忠銘看著贏臻說:“也許為了自保你已經有了想自立為王的想法,但你現在還不能自立為王。”
贏瑧一驚說:“自立為王?二弟我還沒這麼想過這一點。”
“不管你承不承認,現在不是時機,當今大王正是在剷除異己的時候,你如果自立為王必讓他有剿滅的藉口,你現在還不是眾諸侯國聯合的對手,除了旭國,還有北宛國、邢國、南越、寧國、毖國的軍事力量也是非常強大。我想他們雖然都還不敢自立為王,但也都心已不在朝廷了,大家應該都有自己的打算了。”
“嗯!謝謝大哥提醒,這點小弟也曾經考慮過。”
蕭忠銘說:“你現在要低調做事,治理好你的地盤,做到民強國富,暫時要多進貢品,以示忠心。萬一諸侯國有自立為王的時候,那時你就可以觀察形勢而定,但大哥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晉元弘的這根大腿已經是抱不得了。”
贏瑧抱拳道:“多謝大哥指點。”
蕭忠銘微微一笑說:“就如我們三弟,不止是王上對他不信任,就是他也不會信任王上;他們現在是互相依賴,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贏瑧嘆了一口氣說:“嗨!都是權利和慾望惹的禍。”
蕭忠銘淡淡笑了笑說:“當時大哥我害怕的就是這一點,因此而辭掉邢國王的爵位,想起來當時的選擇還是沒有錯的。”
贏臻點點頭,“大哥的選擇是正確的,遠離了政治權力鬥爭的困擾。做了一個真正的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