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那舉著託盤的道士,已經把兩塊的“夷則”劍殘片呈了上來,放到了陳銘身前。
其中一個,是“夷則”殘劍重鑄的“無前”短劍,另一個,則是“夷則”的劍柄。
陳家,手裡面有兩塊“夷則劍”殘片了。
這個時候,那阿爾法古腸子都要悔青了,提出拿“夷則”劍柄賭注的人是他,現在按照規矩,又有雲荒觀的眾多老妖怪作為見證人,就算要反悔都沒有機會了,只能眼睜睜望著陳銘獲得兩塊“夷則”劍殘片,形勢一下子就發生了一個大反轉。
“阿爾法古,你提出的這個建議真是好,這麼一來,陳家那邊,就有兩塊夷則殘片了。”鮮於黯辰嘲諷了一聲。
“那你有什麼辦法!?”阿爾法古怒不可遏地反問了一句。
“我只是來觀望的而已,今天,不關我的事。”鮮於黯辰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模樣,洋洋灑灑。
“阿布紮比太子爺,您這一手可是步臭棋啊,這一下葉祈獲得葉家家主的機會大大提高了啊,現如今我們這邊只有一塊‘夷則’劍殘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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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柳璇這個時候也慌了,沖到了阿爾法古的面前質問道。
“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女人,還有你的身份。”
阿爾法古不屑地白了葉柳璇一眼,狠狠地咬了咬牙,盯著遠處的陳銘,憤慨道:“真想不到,居然惹出了‘王儲’……這廝居然是‘王儲’……我恨啊……”
咬牙切齒間,恨不得將牙齒咬碎。
的確,“王儲”這個身份,只要是在歐洲混過地下世界的人,都如雷貫耳,沒有人不知道,但是沒有人會把“王儲”跟陳銘這個陳家紈絝聯系起來。
因為差距實在是很大。
至於陳家這邊,陳長生是早就從兒媳婦那裡瞭解到陳銘底細了,所以也見怪不怪,一臉瞭然的樣子。
倒是齊狂歌這些陳銘的盟友,這個時候傻了眼。
“呵……還以為我是關鍵時候幫了你陳銘一把的人,現在看來,我是要巴結‘王儲’殿下的人了啊……”
齊狂歌自嘲地笑了一聲。
“哪裡,我還需要從你身上學一學黑白通吃的手腕。”陳銘倒也謙虛。
而其他支援陳銘的人,這個時候也覺得自己站對了位置,如果站到了堂堂“王儲”對立的那一邊去,那除了損失了“王儲”的友誼之外,還得罪了陳家,簡直是虧到死的節奏啊。
陳銘正應付著一些人的盤問的時候,卻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陳銘轉過頭去,卻見葉祈站在陳銘背後,臉上的表情有一些古怪,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沒有說出口,最後搖了搖頭,自嘲了一聲,說道:“陳大少爺,你能跟我來一下嗎。”
“怎麼了?”
陳銘疑惑地站起身來。
“跟我來。”
葉祈說道。
“那麼,下一局,如何比試?”
這時候,“遊騎先生”李齊走了出來,作為見證人,他需要把這一次的葉家家主換屆儀式舉行完畢。
現在陳家已經有兩塊“夷則”殘片了,只要再奪得阿爾法古手裡面的第三塊,那麼葉家家主就會毫無疑問地落到葉祈手裡,對於自己這個徒兒,李齊是非常欣賞的,將葉家交付給葉祈,作為“葉家最高議會”的成員,李齊放心。
當然,李齊不是純粹的葉家人,他跟葉家的關系,還隔了一層,而他會進葉家最高議會,裡面還有些故事,李齊的老丈人是葉家的姑爺,李齊自然也算是半個葉家人了。
“我這邊,拿出最後一塊的‘夷則’劍殘片作為賭注!也就是‘鸞玉’劍!陳家也需得拿出一塊!”
阿爾法古咬了咬牙,打算孤注一擲,他指著自己身旁“帝胄先生”手中的“鸞玉”劍,開口說道。
現在阿爾法古想的,就是盡快把失去的那塊“夷則”殘片贏回來。
“我拒絕。”
“帝胄”卻忽然搖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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