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怎麼去把證據弄到手?”陳銘一邊朝他那輛賓利走去,一邊跟葛飛聊著。
“恐怕這個問題只有靠你來完成了。陳氏集團這邊已經調到了夏佐在南央大學的學生資料,很明顯,這是一個改動過的名字,他用的是假身份。想要查他老底很難,可是要查他周圍的人,我覺得會很容易。”葛飛說道。
“他身邊的人……覃淑儀?”陳銘一愣。
“這個人是他女朋友?”葛飛問道。
“嗯。嚴格來說不是,因為兩人還沒有完全確立關系,不過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兩個人平時動作很曖昧。”陳銘說道。
“那麼覃淑儀是一個切入口,但也未必完全是,因為我覺得夏佐少爺應該不會是玩真的。總之可以嘗試嘗試。”葛飛道。
“那麼宗凱歌呢?這個人如何應付?”陳銘問道。
“我的意見是繼續保持聯系,現在宗凱歌跟蒙在鼓裡一樣,兩頭受欺了還不知道,這麼一來,我們這邊多製造一些和宗凱歌聯系密切的假象,繼續製造宗凱歌叛變的假象。然後伺機在宗凱歌身邊培養叛徒。”葛飛道。
“宗凱歌身邊?我想想……嗯……他有個小女友……看上去似乎可以用錢買通。”陳銘若有所思。
“這就是切入口了,這個女人我來負責應付好了,你不用擔心。”葛飛把這件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
“好。”陳銘點了點頭。
“至於你那邊,抓緊機會能夠靠近夏佐,不求別的,能夠發現蛛絲馬跡其實最好的,因為我們這麼調查肯定是沒有結果的,但是如果能夠多觀察他本人,說不定能夠看出些細節。唉……只可惜我們幾個不是柯南,查案子什麼的絕對不是強項,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捏造證據也是一個可以選擇的方式。”葛飛繼續出謀劃策道。
“這也是目前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總之我盡量嘗試別的方式靠近夏佐。”陳銘道。
“嗯,最好是能夠貼身,最緊密的那種,那就這樣了,我這邊還沒有把你發過來的音訊檔案聽完,等我全部分析完了,再給你電話。”葛飛點了點頭,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銘皺了皺眉頭,他知道現在他時間不算是充裕,李系那群人隨時都有可能拿著尚方寶劍來把自己先斬後奏,要是不抓緊的話,可能真的就沒法繼續在金陵待下去了。
陳銘倒是有幾個b計劃,比如直接坐飛機逃到西班牙避難去,然後改頭換面,隱姓埋名,繼續當他的小教父,等過一段時間,風波平息之後,再回國。
不過那樣的話,陳銘就會被列為網上在逃人員,以後回國都必須想辦法用假身份行動,這樣的話,應該會被陳長生那老頭子罵成狗吧。
想到這裡,陳銘不免有些自嘲的笑。
一坐上車去,陳銘的手機就響了,是雪之打過來的,陳銘愣了一下,趕緊接了起來。
“陳銘,今晚是我媽媽生日,你要不要來。”
電話裡,薛雪之的聲音,依舊很溫柔。
“生日?”陳銘這才想起,去年這個時候,他作為薛雪之假男朋友去參加她媽媽生日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一年就過了,那位母親又老了一歲。
“好啊,去。”陳銘欣然接受。
“薛天成伯伯也會來,還有你之前教育得很到位的薛芹妙,她現在比以前好多了,而且學習也提高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功勞,但是自從上次你扇了她兩耳光之後,這個原本一直很驕橫跋扈的野丫頭,一下子就變乖了。天成伯伯說要專程來感謝你。”薛雪之微笑著說道。
“哈哈……有這種事情?不錯不錯,我覺得我的巴掌可比那《變形記》有效多了,別人花幾星期時間來教育一個紈絝子弟,我一個耳光就可以搞定了哈哈哈哈。”陳銘倒是頗為滿意。
他都還記得,這個名叫薛芹妙的野丫頭,上一次一見陳銘就出言不遜,然後在經過薛天成允許之後,陳銘把薛芹妙叫到樓下去,先是聊天,然後就直接兩耳光伺候過去了,打得薛芹妙有些雲裡霧裡,然後就開始幡然醒悟了。
按照薛雪之所說,薛芹妙這個野丫頭,從那晚之後,忽然進化成為真正的大家閨秀了,對此,薛天成簡直太滿意了。
的確,薛芹妙認識圈子裡面的那群人,陳公子都沒有放在眼裡。
“真想見識一下這個丫頭最近的改變。”陳銘笑了笑,隨後問道:“哦對了,你現在在哪裡,我來接你。”
“我在人文學院上課呢,雖然現在是在下課,不過待會兒還有一節課。嘿嘿,就麻煩你多等我一會兒了噢。”薛雪之頑皮的一笑。
“好說,我就在外面等你。”陳銘點頭答應下來,然後開著車緩緩朝人文學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