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裡面消費個九千多,說句實在話,有時候也不算多。
但張先渠又不是傻子,酒吧裡面的貓膩,多少還是清楚一點的。
他和這個叫莎莎的女大學生,是在附近的人裡面認識的。根據對方的自我介紹,這是一位某藝術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喜歡追求自由和浪漫,偶爾會在景區出口給一些遊玩的顧客畫肖像。
並且對方空間裡面確實有不少的作品掛著,張先渠看的是不明覺厲,結果這一聊而去的瞬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
好幾次莎莎都想要叫張先渠出去一塊玩,張先渠很實在的給拒絕了,說最近在忙活店面裝修的事情,把底全漏給了人家。
這樣一來,莎莎邀請的更加殷勤了。
今天,事情基本上是忙活完了,就等著明天聯絡廠家發貨過來將貨物擺放一下然後便齊活了。
有大把空閒時間,對於美女主動邀請,自然是欣然赴宴。
一到酒吧門口,看見站著個知『性』美女,張先渠當時整個人都飄了。
心跳加速,一開始說話都打結。
莎莎直接帶著張先渠上了包間,又叫服務員上來兩瓶紅酒,開了木塞子就乾杯。
說的都是張先渠感興趣的事情,從高中到大學,再到現在,兩人是天南地北的聊開了,像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一般。
在過程中,莎莎好幾次溫柔的看著他,張先渠只感覺頭重腳輕,總是浮想聯翩。
但是,這樣織造出來的一個夢,好像已經破碎了。
儘管看起來還是那麼善解人意,但張先渠的臉變了。
“先生,咱們這可是正規酒吧,所有紅酒都是明碼標價的。”
隨後,酒吧服務員把臉一板惡狠狠的說道:“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沒帶錢,想來吃霸王餐吧?”
“而且還帶著個妞,真特麼搞笑。”
張先渠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對著服務員怒目而視,“早就聽說很多景區都喜歡玩酒託這一套,”
話還沒說完,服務員就惡狠狠的說道:“給老子把嘴巴放乾淨一點,”
“穿的是人模狗樣,身上怕是連一千塊錢都拿不出手吧,哪個酒託會看上你這窮鬼?”
服務員把托盤重重的摔在茶几上,“少廢話,趕緊的拿錢。”
“要不然,老子讓你今晚上走不出這道門。”
張先渠一臉憤怒的看著這趾高氣揚的服務員,最後滿滿的卻恢復了冷靜。
這是酒吧,在人家的地盤上。
轉頭看向了一臉平靜的女大學生莎莎,大概有十秒鐘的時間,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這一下子,張先渠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所有的都靠演技說話。”
這等於是一種無聲的預設,張先渠呵呵一笑,朝著服務員攤了攤手,“可以,我認栽。”
服務員鼻孔朝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樣,哪個女的能看上你,肯定是瞎了眼了。”
張先渠雙拳緊握,眼睛裡面冒著怒火。
“我打電話叫人送錢過來,”
緊握的拳鬆開,張先渠忽然笑了起來。
服務員不屑的嗤笑一聲,“快點,我們還要做生意。”
張先渠面無表情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範成鋒的電話,那小火苗手機一出,服務員頓時眼睛一亮。
就連坐在沙發上的女大學生莎莎也是異彩連連。
“喂,我在滾石酒吧,幫我送五千塊錢過來買單。”
打完電話,張先渠就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著,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