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凱輕笑一聲,“祁天勝那人雖然混賬,但架不住人家投了個好胎。祁家在小城雖然做不到隻手遮天,但想要讓你在小城無立足之地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今晚我落在了你手上,可以任你處置。”
“但給你個忠告,今晚的事情最好是當做沒發生過。”
“因為,祁家不是你能招惹的。”
範成鋒就這麼靜靜的聽著曾凱把話說完,最後,一把將雪茄扔在了地上,“說完了?”
一把揪住曾凱的衣領,將其光溜溜的腦袋照著麵包車上撞去。
“祁家很了不起?”
“他可以殺我,我不能弄他?”
“你算什麼?”
“不過是祁天勝的一條走狗而已,”
每說一句就撞一下,曾凱頭破血流,面『色』蒼白,範成鋒最後那句話直擊曾凱心頭。
雙手緊握著拳頭,牙關死死的咬著,雙目彤紅,大吼一聲,居然想要掙脫範成鋒的控制。
只不過,這根本就是在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範成鋒死死的摁著曾凱,面『露』猙獰,“說你是走狗,不服?”
曾凱嘶吼著。
嘭!
範成鋒又是一拳捶在他胸口,“搖尾乞憐的作態,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充好漢?”
這些人都是想要自己命的人,範成鋒做不到寬宏大量的饒恕。
正如電視劇裡的一句臺詞,原諒他那是上帝的事情,而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雖說沒殺過人,但如果要咄咄『逼』人,他心中也是有刀。
曾凱頹然的坐在地上,任由範成鋒一拳一腳落在他身上。
“是啊,我是一條走狗,我曾凱這輩子都是在給人當狗,又有什麼資格來說人呢。”
沒有誰生來就是願意給人當狗的,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範成鋒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不是說對於曾凱的遭遇有了一絲同情,只是揍一條鹹魚沒意思,還有點累。
“祁天勝說要廢了你五肢,抬到蘇雅婷的面前。”
曾凱有氣無力的說道。
範成鋒只感覺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