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她揉了揉眉心,忽然覺得很困。
“吃飽了,就想睡,還說我呢,你比我更懶!”鄭莉戳戳她的臉,滿眼的興奮與好奇,“誒,你說,咱兩去看籃球賽怎麼樣?”
洛陽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沒空!”
“你不是辭職了,怎麼沒空!”她一臉你別想騙我,我都知道的表情。
洛陽歪了歪頭,不想問她都知道什麼,敷衍的點點頭,“明天再說啦!”
“我睡十分鐘的,你一會叫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忽然覺得很困,困得眼睛快睜不開了,想著來的時候坐了二十分的車,這會還有點時間,能歪一下,當即便忍不住靠在一旁昏昏欲睡。
“你怎麼這麼困啊!”鄭莉不滿的叫道。
洛陽順手在她身上貼了兩張符,打了個哈欠,就睡了過去。
……
黑漆漆的夜空下微薄的星光落在男人猙獰的胖臉上,原來看起來老實和善的臉充斥著血腥與殘暴,他緊緊抓著手裡的皮帶,死死的收緊,整個人坐在女人身體上,沉重的分量壓的她掙紮越來越微薄,直到她慢慢的雙眼凸出,臉色青紫,雙手滑落不再掙紮。
胖乎乎的男人這才鬆了口氣,滿頭冷汗的爬起來,望著地上的屍體,跌坐在一旁,久久後,他大著膽子去摸,逐漸僵硬冰冷的身體帶著森森寒意,卻讓他鬆了口氣,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他把屍體裝在一隻碩大的行李箱中,吭吭哧哧的搬上車,然後認真的打理地上的血跡,好一會才開車離開。
清晨,天剛亮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計程車開過來,扔下一隻奄奄一息的狗,然後開車從它身上撞了過去。
地上多了一灘血肉模糊的屍體,完美的把地上殘留的痕跡的遮蓋。
“老吳啊!車頭怎麼了?這是撞了什麼啊?”洗車時,有人拎著一桶水過來,詫異的望著車頭帶著黃色皮毛的血跡。
“哎呀,撞了一隻狗,真是夠晦氣的……”
……
手心刺痛,她猛地睜開眼,就看到鄭莉驚喜的眼神和眼底微微的恐懼,洛陽眨眨眼,眼中清明,沒有一絲睏意,斜斜的往她身上一靠:“我睡多久了?”
“不到十分鐘吧!”鄭莉手心都是汗,右手還掐著洛陽的手。洛陽低頭瞅了眼手背上的指甲痕,怪不得這麼疼。
“你怎麼了?”洛陽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微沉:“不舒服嗎?”
“是不是吃錯東西了?”司機胖乎乎的臉從內視鏡露出來,和善的道:“女孩啊,不能貪涼,這又快到夏天了,估計啊涼的吃多了!”
“我家的姑娘跟你一樣大呢,也是整天不注意,每個月總是要在床上疼的打滾才行!”
“是嗎?大叔你人挺好的,她大概吃撐了,胃漲得難受。”洛陽隨手把她撈進懷裡,胡亂揉了一把。
被非禮的鄭莉可憐兮兮的縮在她懷裡,焉噠噠的就好像被蹂躪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