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鐲可在?”
“在這裡,我一直留著,沒敢用,我想那個女人的家人會找過來,到時候也算一個信物!”她從袖袋裡掏出一個金鐲子。
霍據的臉色頓時冷了幾分,盯著那個鐲子眼神冷冽如刀。
府伊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又問道,“你可知那女人姓甚名誰?”
洛陽:“知道,我問過她,本想待她死後給立個牌位,但是她告訴我有人追殺她,只當做沒見過她。”
府伊覺得有什麼秘密要被他知道了,“叫什麼?”
洛陽:“孟青蔓!”
府伊:“誰追殺她?”
洛陽:“霍據!”
府伊步步緊追:“為何?”
“大人!”霍侯爺厲聲打斷:“大人,我記得這是斷沈大貴到底是誰的兒子!”
府伊悻悻,有些失望,差點就問到什麼了,“霍侯爺,你所說的心愛女子是不是指孟青蔓?”言語中多有鄙夷,同朝為官,誰不知道誰的底細,原本跟霍侯爺有婚約的是孟青蔓吧,結果臨了娶得卻是孟青菀。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了,又說什麼心愛女人,惡不惡心!
手指捏的作響,霍侯爺忍下胸口的殺意,森森望著府伊,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是!”
“這就奇怪了,既然如此,為何這孟青蔓臨死前說你要殺她?”府伊自言自語道。
“大人,外面又來一個告狀的,還帶著一個棺材!”衙役急匆匆的跑進來稟報。
“怎麼回事,叫他先候著!”府伊這會突然不急不慌了,反正到這份上,倒黴的肯定不是他唄。
衙役為難道:“可是大人,他說他要告霍據,而且這樁案子跟大人現在審的案子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帶上來吧!”府伊不由看向霍據,這丫的,今天不是要栽了吧?
男子走上堂,他身材瘦削,舉手投足間幹脆利索,沒什麼附庸風雅之舉,緩緩抬頭掃過眾人,只見他眉眼俊俏,眼角上挑更帶著一絲紅暈,真是色若春曉。
他看了眼霍據,緩緩扯開嘴角,露出森森白牙,彷彿要吃人一般。
“你是何人?狀告誰?”
“在下杜若杜子桁,狀告霍據謀害朝廷命官、搶奪人妻,殺人滅口!”男子盯著霍據一字一頓的說道。
霍據心裡一跳,驚嚇之下片刻失聲,有種大白天見鬼的驚悚,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嗎?可是他遲疑的望著杜若,當年杜子桁不是長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