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第二天上朝,沒一個彈劾他的,反倒去彈劾孟二爺及二皇子。
……
洛陽正仔細理著衣服,竹棍用不著就收起來,然後雄赳赳氣呼呼的開啟門。
沈江清正站在屋頂,不知道是練功還是在看熱鬧。
“喂,孫子,你看什麼呢!”她敲敲屋簷,仰頭喊道。
沈江清跳下來,問道:“你知道宛城嗎?”
“不就是你說的,發現金礦的那個地方?”洛陽奇怪的瞅了他眼,“你想說什麼?”
“那個金礦産量很低,而且礦石分散,零零散散也就是不到十萬兩的。”十萬兩加上損耗什麼的,可能只剩下七八萬兩。
“然後呢。”洛陽不懂他想說什麼。
“我就是覺得不對,如果宛城那裡的礦早就開採完了,霍據為什麼每年都會派人從那裡走一趟。”
洛陽看著他目光詭異,見他陷入沉思,忍不住提醒他:“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沈江清抬頭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洛陽拍怕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少年,你知道你現在什麼身份嗎?升鬥小民,這種事情還是留給朝堂上的那些大人去煩惱吧!”
望著她,沈江清失笑,恍然道:“我好像有點想當然。”就憑他現在的身份,想這麼多,似乎有點吃飽了撐的。
憂國憂民還是留給朝堂上的大人比較合適。
……
最近朝堂上的大人一個個跟鵪鶉似的,裝聾作啞的本事,一個個溜得不行。
好不容易那些孩子找回來了,但湖底的屍骨又狠狠給眾大人上了一課。
一時間刑部打擊罪犯的力度加大最大,京城府伊忙得恨不得回家睡小老婆的時間都沒有。
他坐在府衙歇口氣,屍骨打撈幹淨了,下一步就是核對死亡時間、屍骨身份,因為屍骨量大,恐怕人手還不夠,他琢磨著去刑部借幾個人來。
“咚咚!”突如其來的鼓聲嚇得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太有失形象了,府伊急忙爬起來,不留心卻閃了腰。
等衙役過來時,就看到他捂著腰一臉的憤恨。
“升堂!”
霍據被傳喚上堂的時候,內心是茫然的,他好好的回京述職,怎麼就沾上案子了。
府伊看了眼站的分外的筆直的霍據,目光在轉向下首站著的祖孫,口氣嚴肅了七分:“沈老太太,你確定要告霍侯爺?”
老太太脖子一梗,鄙視的看著:“大人,狀紙上寫的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