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佑九年,宣仁太后病逝,宋哲宗親政,章惇進京出任尚書左僕射門下侍郎,恢復宋神宗的新法,當時稱為紹述,意為繼承之意。
曾布用為翰林學士,張商英進用為右正言。
章惇當政期間,對元佑諸臣大肆報復,以“抵毀先帝、變易法度”的罪名,剝奪了司馬光、呂公著的贈諡,絕大部分的舊黨黨人都被放逐,貶到嶺南等蠻荒地區,又企圖追廢宣仁太后,為哲宗皇帝所止。
如今聖上啟用老夫為太師,就要徹底澆滅這新舊黨爭的火焰。”
聽了蔡京的講述,蔡雄聽的也是雲裡霧裡的,很多的人他都不知道,只覺得這黨爭聽熱鬧的。
蔡京接著說道:“如今劉安世等舊黨依舊在興風作浪,令老夫寢食難安啊!”
蔡雄說道:“叔父,如今您貴為太師,況且那元佑黨人也是那秋後的螞蚱沒有幾天蹦躂頭了,叔父又何必在乎他們呢?”
蔡京說道:“雄兒啊,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些元佑黨人中現在雖然沒有告官了,但他們在中下層的官員中佔有很大的比例。可謂大魚不多,蝦米無數,而這些蝦米都是施政的主力軍,有時候你叔父我也感到很掣肘的啊!”
“不聽話的就把他們換掉就是了。”蔡雄說道。
蔡京嗤的一笑說道:“你說的輕巧,這換一個兩個還可以,這換多瞭如何使得?”
聽了蔡京的話,蔡雄點點頭說道:“也是,侄兒不懂這政事,讓叔父見笑了。”
蔡京笑著說道:“你啊就好好兒把畫作好就是了。就像劉慶那樣,只作畫,別的什麼也不幹。”
“侄兒知道了。”蔡雄點點頭說道。
蔡京笑了笑,說道:“雄兒啊,如今你已經是大畫師的學生了,地位不比那些上畫師差了,而且你以後就在正殿中,要知道,這正殿是聖上和大畫師的地方,你也算是跟著劉慶沾光了。”
聽了蔡京的話,蔡雄笑了笑說道:“侄兒還要感謝叔父呢!”
“誒!你是我蔡京的侄子,老夫當然要為你出面了。如今和劉慶冰釋前嫌,老夫也感到很滿意。本來老夫想借著你的事情把劉慶打下去,沒想到他卻留了一手,厲害啊,厲害。”蔡京搖搖頭笑著說道。
蔡雄說道:“叔父,其實師父對我還是不錯的。”此時他在心裡想想,便真的覺得劉慶算是一個好師父了。
“嗯,的確是認真教你了,只可惜老夫沒有看出來,慚愧啊!”蔡京嘆了口氣說道。
蔡雄說道:“這不能怪叔父,畢竟師父他沒有說明。”
“非也,聖上便看出來了。這說明老夫對畫還是一知半解啊!”蔡京搖搖頭說道。
蔡雄說道:“可叔父的字好啊!”
蔡京點點頭說道:“這也算是老夫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了。”
“侄兒聽說叔父的字在民間非常值錢呢!”蔡雄很羨慕的說道。
蔡京聽了便呵呵一笑,說道:“沒錯,是這樣的。”說完,他便一副和得意的笑吟吟的樣子。
蔡雄說道:“不知道侄兒的畫什麼時候也能像叔父的字一樣值錢啊!”
蔡京笑著說道:“你才多大?別急,跟著劉慶慢慢兒學,這小子還是有些東西的。”
“是叔父。”蔡雄點點頭說道。
蔡京接著說道:“後天就是你師父的冊封典禮了,你身為大畫師的學生,老夫也給你安排了一個給師父敬茶的環節,也讓你在眾多大臣和畫師中露露臉。”
“真的啊叔父。”蔡雄一聽就興奮起來了。
蔡京微微一笑,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