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擇端當然也很關心了,他巴望著劉慶愁眉苦臉的回來,所以也是時不時的看著門口。
董樂山心中擔憂,惦記著劉慶的安危。
劉心武則無所謂。
不過,當劉慶笑呵呵的走進東偏殿的時候,個人的表情可就不一樣了。作為明顯的就是趙成和張擇端了。
而且趙成和張擇端的神情是截然相反的。
趙成是笑呵呵的,很高興的樣子,張擇端的臉則是一下就沉了。
董樂山微微的點點頭,心裡也知道劉慶是沒事兒的了,於是他便低頭作畫了。
劉心武心笑著搖搖頭,也低頭作畫了。
曹文立刻跑到了劉慶的身邊,比趙成還先問道:“看來劉賢弟是安然無恙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我劉慶光明磊落,自然是安然無恙了啊!”
這時候,趙成笑呵呵的說道:“我早說嗎,劉賢弟一定沒事兒的,不過啊,這下恐怕是有人要失望了。”說著他朝著張擇端瞟了一眼。
張擇端的確是失望啊。但既然劉慶已經沒事兒了,以他的老練便也過去對劉慶拱手說道:“恭喜劉賢弟了。”
劉慶還禮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麼可恭喜的。”
張擇端被潑了一盆冷水,臉色有些尷尬。
這時候,曹文就問道:“劉賢弟,那蔡雄呢?”
劉慶說道:“他已經不再是我的徒弟了。”
聽了劉慶的話,張擇端微微的一皺眉頭。
這話被董樂山聽到了,便走了過來,對劉慶拱手說道:“劉賢弟,你做的對,這樣的徒弟便是要不得的。”
趙成問道:“劉賢弟,那蔡雄說你有意害他,故意不把往壞裡帶,那賢弟是如何對聖上說的呢?”
聽了趙成的話,殿中所有的人都十分的感興趣了。
那劉心武也走了過來,對劉慶拱手說道:“劉賢弟,恭喜你安然無恙。”
“多謝劉兄。”劉慶拱拱手說道。
曹文便急不可耐的說道:“劉賢弟快說說啊,也令我等長長見識。”
聽了曹文的話,劉慶想了想,說道:“好吧,那我就把對聖上說的原話對各位說一遍,也好解除各位心中的疑惑。”
張擇端睜大了眼睛聽著。他不知道劉慶到底用了什麼法術,讓自己安然無恙的。
劉慶說道:“我對聖上說道,蔡雄的畫原本不錯,只是匠氣太重了,這是他最致命的地方。也是阻礙他在進一步的地方。所以蔡雄要想在進一步便要把這匠氣改掉。不然的話,他也只能是原地踏步了。
為了讓那個蔡雄去除匠氣,臣以為首先要讓他懂得什麼叫做寫意。所以臣先讓他聯絡寫意,就是隨意的畫。畫了一段時間,臣看到蔡雄的寫意有些門道了,所以臣便讓蔡雄再畫原來的畫。
經過一段時間對寫意的練習後,蔡雄再畫原來的工筆畫自然就會感到生疏,所以便畫不好了,而這正是他成功擺脫匠氣的表現。而隨後他畫原來的畫是越畫越是不適應,這就說明他的匠氣便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今後便能進步了。只可惜,蔡雄曲解了臣的本意,以為臣是在害他。說完這些,我就請聖上明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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