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春豔的話,劉慶笑了笑,說道:“春豔,你對和尚有成見啊!”
“本來嗎!他們就知道騙吃騙喝的。”春豔說道。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春豔啊,這凡事都有兩面的,和尚也有好的呀!”
春豔說道:“只是好的少罷了。”
寧壽帝姬笑了笑。
劉慶笑著說道:“春豔別當真,這不過是個故事而已。”
春豔笑盈盈的說道:“可相公講的真好,是不是啊帝姬?”
寧壽帝姬笑了笑,點點下頜說道:“嗯,沒想到劉畫師還是個講故事的高手。”
劉慶笑著說道:“高手不敢稱,不過是為了給帝姬打發一下時間罷了。”
寧壽帝姬又點點下頜,說道:“不過,雖然許仙有負許仙,但我還是很羨慕白娘子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的。”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那春豔嘆了口氣說道:“是呀帝姬,白娘子喜歡許仙,許仙也喜歡白娘子,不過是那個法海老和尚從中使壞罷了,許仙也是受到了那個壞喝上的迷惑罷了。不然的話,那白娘子和許仙去不是就會幸福的過一生嗎?”
聽了春豔的話,寧壽帝姬微微一笑,說道:“可是春豔你知道這人妖殊途這一說嗎?”
春豔說道:“奴婢知道,就是說這人和妖怪是不能結合的。可白娘子的法力高深呀?她已經就是人了,而且她也是不會去害許仙的呀!”
“那端午節的現身怎麼說呢?”寧壽帝姬笑盈盈的問道。
春豔一時被寧壽帝姬的話給問住了,想了想,說道:“奴婢覺得那還是法海使得壞呀!”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春豔啊,若不是白娘子真是蛇妖,那法海老和尚就算是使壞他也是無的放矢呀!”
聽了寧壽帝姬的話,那春豔自然是無言以對了。
劉慶不由得對寧壽帝姬的看問題的角度感到敬佩了。按照一般的女子來說,面對著這樣的故事一般都是從感性考慮的,比如說那春豔便是,她同情白娘子,記恨許仙,更是仇恨法海。
而寧壽帝姬雖然也羨慕白娘子,但卻也看到了故事的本質。
都說是藝術源於生活,這神話故事自然也似源於生活的了。生活中也不乏白娘子和許仙的愛情。
但美好的東西總是不長久的,就好比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一樣。
過於美好的東西總是不穩定的。就像是雕像維納斯。
劉慶只希望自己和寧壽帝姬只見不要那樣的完美,這樣才能保持長久。他的想法兒總是這樣的奇怪。
不過劉慶知道,只有經過了風雨,才能見到彩虹。
不是有一首歌唱的好嗎?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人隨隨便便成功。
這首歌兒也是劉慶非常喜歡的。
想到歌兒,劉慶不免笑了笑。心想,這古代人一定沒有聽過這首歌兒。
劉慶的笑被春豔看到了,便問道:“劉畫師在笑什麼呢?”
“哦,我想到一首歌兒。”劉慶笑著說道,不過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古代人既然沒有聽過,那唱出來豈不是要被嘲笑嗎?這歌兒在古代一定是個另類啊!
“是嗎?那就請劉畫師為帝姬唱一曲兒吧!”那春豔說道,卻直接就把帝姬給搬了出來。她說的是給帝姬唱,劉慶作為臣子是不敢違抗命令的。
此時劉慶心想,好你個春豔,你想聽就聽唄,還要扯上寧壽帝姬,我這是不想唱都不行了啊!
想到這兒,劉慶笑了笑,說道:“我這歌兒啊太超前了,恐怕不適合寧壽帝姬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