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笑了笑,說道:“春豔啊,你還是去先給帝姬上藥,然後我再去勸她睡覺。”
那春豔點點頭,笑盈盈的說道:“嗯,好的,奴婢這就去了。”
劉慶點點頭。
那春豔剛走到門口,夏豔就進來了。
春豔就問夏豔說道:“去劉畫師家回來了?”
夏豔點點頭說道:“是呀!”
“那你快去向劉畫師回稟吧!”春豔笑盈盈的說道。
夏豔對春豔屈膝一禮,春豔還禮便出門去了。
那夏豔自然是要去向劉慶回報去了。
夏豔對劉慶說道:“回稟相公,奴婢見到了您說的程雲娘子了,並且還告訴了程雲娘子這裡的情況,程雲娘子讓奴婢轉告相公,讓那個相公安心的侍奉帝姬呢!家中的事不必掛心。”
聽了夏豔的話,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嗯,好,勞煩姐姐了。”
在宋朝,姐姐有時候也是對女子的尊稱,尤其是年小的女子。
那夏豔長得雖高大,可模樣俊俏。標準的一個美人兒,尤其是她在羞笑的時候,更是迷人。
不過相比寧壽帝姬來說就不值一提了。
但是劉慶是個藝術家,藝術家是懂得發現美的。藝術家們能在醜中發現美,這就是他們特別的地方,何況這夏豔是真的美,其他四豔也很美。
服侍帝姬的宮女往往都是最好的,和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單看這春夏秋冬四豔便知道了。
不一會兒嗎,春豔便進來了,對劉慶說道:“回稟劉相公,奴婢已經給帝姬上過相公的藥膏了。”
劉慶點點頭說道:“嗯,好,帝姬說感覺怎麼樣了嗎?”
春豔笑盈盈的說道:“帝姬說抹上很舒服的呢!”
劉慶點點頭說道:“很好。”
春豔笑盈盈的說道:“那相公就跟奴婢去見帝姬吧!”
劉慶笑了笑,說道:“好,我們走。”
春豔也笑了笑,笑的帶著幾分的嫵媚,然後就走在了前面。
來到了寧壽帝姬的床邊,寧壽帝姬看到劉慶便笑了。
劉慶笑著問道:“帝姬覺得怎麼樣?”
寧壽帝姬微微笑著說道:“你的藥膏還真是靈驗呢,春豔給我抹上就不那麼的癢了。”
劉慶笑著說道:“嗯,這藥膏有殺菌止癢的功效。”
聽了劉慶的話,寧壽帝姬問道:“殺菌?那是什麼意思?”
劉慶心想,是了,這細菌二字在宋朝的時候可是沒有的。可怎麼解釋呢?
“嗯,這個菌啊就是,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小蟲子。”劉慶說道。
“啊?小蟲子?”那個春豔先驚愕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春豔不要怕,這個小蟲子只是個比喻,這人的面板若是傷了,傷口就會滋生細菌,這細菌就活的東西,能讓傷口腐爛,而我們用的金瘡藥就是殺菌的用的,只要是殺死了傷口上的病菌,那傷口自然而然的就會癒合了。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說完,他就看著春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