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趙成和董樂山嗎,趙成也是有心的,只是自己畫藝稍差,沒有什麼競爭力,他只是不想看到張擇端當上大畫師罷了,所以才一味兒的追捧劉慶。
董樂山不用說,為人正直,也有自知之明。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大畫師的有力爭奪者。
以不爭為爭,這才是最厲害的。
不過,以董樂山的人品來看,他是不會使一些小伎倆的,要爭也是光明磊落的。
這時候,趙信笑呵呵的說道:“劉兄啊,這事你看看不出來嗎?”
“什麼事?”劉慶問道。
趙信笑了笑,說道:“劉兄啊,你們的東偏殿的那五人若是能做大畫師,或者說是有資格做大畫師的話豈不是早就當上了嗎?聖上為何要三年不設大畫師呢?則其中定然有對這五位的不滿意的地方啊!”
其實,趙信說的這些劉慶是知道的。於是他就點點頭笑了。
“不過,這也不能說就是我吧!”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趙信笑著說道:“我看就是劉兄無疑了,再有就是希孟,可他有病不說,主要是他沒有領導力啊!再有其他的?我還真是想不到了。對了,還有你的徒弟蔡雄,不過他是你的徒弟,自然是不能越級了。”說完,他就呵呵的笑了。
聽到蔡雄倆字,劉慶也笑了。
趙信就問道:“劉兄,你笑什麼啊!”
劉慶笑著說道:“別提我那個徒弟了。”
“怎麼了?”趙信好奇的問道。
劉慶笑了笑,搖搖頭說道:“我那個徒弟啊以為我騙他,把我這個師父告到聖上哪兒去了。”
“什麼?竟有此事?”趙信驚愕的問道。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是啊,可不是嗎?弄不好我就被聖上責罰了呢!”
“這個蔡雄啊,從在皇家圖畫學院的時候就和劉兄你不對付,成了你的徒弟竟然還要反咬一口。真不是人。”趙信憤憤不平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所以他就懷疑我啊!”
趙信說道:“劉兄你身正不怕影子歪,聖上是不會責罰你的,這徒弟告師父本身就是忤逆的行為。”
劉慶說道:“我還是想想怎麼和聖上說吧!”說完,就無奈的笑了笑。
趙信問道:“蔡雄是如何告到聖上哪兒的啊?”
“當然是透過他的叔父了。”劉慶說道。
趙信說道:“嗨,這蔡京不會在聖上面前說劉兄的好話的。”
劉慶笑著說道:“他還不趁機弄掉我,為他的侄子掃除障礙?”
趙信想了想,說道:“也未必啊,這個皇家畫院是聖上的事情,不是朝廷的事情,蔡京也沒有權利管的。”
劉慶點點頭,說道:“這樣還好。”
“劉兄不用擔心,那蔡雄不過是找茬而已。”趙信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我當然不擔心了,就像你說的,我劉慶行的正。”
“對,這樣就你不怕他告。”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趙兄,我們不說他了,影響心情,來,我們喝酒。”
“對,喝酒。”趙信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來了。
二人又喝了一會兒方散去。
出了小酒館兒,趙信笑呵呵的說道:“劉兄今後要是做上了大畫師可別忘了我這個朋友啊!”
聽了趙信的話,劉慶笑呵呵的說道:“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
“自然不是了,劉兄是個有情有義的大丈夫。”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趙兄謬讚了。”劉慶笑著說道。
“劉兄,再見。”趙信拱拱手說道。
劉慶也拱拱手。
二人就此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