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笑盈盈的點點頭看著劉慶走了。
劉慶一路上沐浴著初春的溫暖的陽光,觀看著來往的行人,覺得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今天他沒有直接去延和殿,而是去了皇家畫院。
“呦,今天劉賢弟不去給寧壽帝姬作畫了?”張擇端笑著問道。
“不去了。”劉慶坐到畫案後面喝茶。
“怎麼不去了呢?”張擇端問道,臉上是掩藏不住的幸災樂禍的笑。
劉慶笑著說道:“我不想去就不去了。”
“哦?那劉賢弟可是狗任性的啊!就不怕寧壽帝姬怪罪嗎?”張擇端笑吟吟的問道。
“怕,我當然怕了。”劉慶笑著說道,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面對劉慶這樣的態度,張擇端覺得實在是沒法兒和劉慶交流了。在他眼裡,劉慶就算是真的遇到難事了,也是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依舊是佔不了上風。就是想嘲諷劉慶都不能。
張擇端帶著幾分失落走開了。
趙成又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劉賢弟,今天為什麼不去了?”
“今天寧壽帝姬有事兒。”劉慶說道。
“哦,難怪呢!哼,那張擇端還巴望著看你笑話呢!”趙成小聲的說道。
“他喜歡看就看唄。”劉慶笑著說道。
趙成笑了笑,說道:“只可惜你劉賢弟沒有笑話可看啊!”
劉慶笑了笑。
“好,劉賢弟,我去作畫了。”小翠拱拱手笑著說道。
劉慶也拱拱手。
劉慶又看了一眼蔡雄的畫案,笑了笑。
不一會兒,整個東偏殿就進入了安靜的工作狀態裡了。五位上畫師都開始埋頭作畫了。只有劉慶閒著無事可做。
這樣的清閒也讓其他人羨慕。
趙成畫了一會兒,便走來笑吟吟的說道:“劉賢弟真是清閒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是啊,到宮裡走走去。”
趙成則說道:“劉賢弟,這宮裡可不是隨便走的啊!”
“沒事兒,聖上對我說了,除了後宮,是地方都可以去。”劉慶笑著說道。
聽了劉慶的話,趙成則驚訝的問道:“聖上真是這麼和你說的?”
“當然了。”劉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