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為兄就等著賢弟了,來吃酒。”李綱又端起了一杯酒說道。
劉慶笑了笑,也端起了酒杯。
岳飛和王希孟都跟著端起了酒杯。
“來,喝。”岳飛慷慨說道。
王希孟也是點點頭。
四人又是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劉慶笑了笑,說道:“好了,現在我們不談論朝政了,也不談論這軍事了。這些暫時距離我們還喲西額遙遠,我們說點兒別的吧!”
李綱笑呵呵的說道:“嗯,也好。”
於是四人便說了些家常畫,一直吃酒吃到了二更天方才完事兒。
“嶽賢弟就住在舍下吧。”劉慶對岳飛說道。
岳飛搖搖頭,笑著說道:“不了劉兄,小弟三更前必須要返回軍營。以後忙起來怕是很少能和劉兄見面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沒關係,為兄會去看你的。而且,為兄可等著你的晉升的好訊息啊!”
岳飛拱拱手說道:“小弟定不負劉兄的期望的。”
劉慶拱拱手笑了笑。
送走了岳飛,李綱也就告辭了。剩下了王希孟。
劉慶就對王希孟說道:“希孟就住下來吧!”
“不打擾劉兄,小弟還是回宮吧!”王希孟拱拱手說道。
“這都幾更了,宮裡你是進不去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這才意識到時間太晚了。便笑了笑,說道:“那小弟便回家吧!小弟也已經十多天沒有回去過了。”
劉慶笑著說道:“讓你睡在我這裡就這麼難嗎?”
王希孟趕緊搖搖頭說道:“不,不是的,小弟是怕打擾了劉兄。”
劉慶笑著說道:“我這裡這麼多房間,隨便你住,怎麼會打擾我呢?”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希孟拱拱手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這就對了嗎!呵呵。珍兒,給這位官人收拾一間房去。”
珍兒點點頭,說道:“好的相公,奴婢這就去。”說完,便盈盈一拜然後就去了。
劉慶就問王希孟說道:“希孟,你看這個珍兒怎麼樣?讓她伺候你吧。”
“不,不行不行的,宮裡面怎麼能隨便帶人進去呢!”王希孟趕緊搖搖手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和聖上說一聲就是嗎!”
“聖上不會答應的,這是不合乎宮規的啊!”王希孟搖搖頭說道。
“那就讓她去你家中,如何?”劉慶笑著問道。
王希孟說道:“小弟的家中又沒有人,讓人家獨守空房嗎!”
“你倒是先心疼起她來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趕緊搖搖頭說道:“不不,劉兄別誤會了啊!”
“呵呵,希孟啊,你一個人太孤獨了,這個珍兒啊,聽乖巧的,我聽雲兒說她很想配人呢,雖然說她是個養娘,但給你做個妾還是可以的,到時候你作畫兒的時候他給你磨墨,豈不是美哉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搖搖頭,說道:“多謝劉兄的好意,我一個人慣了。”
“希孟先別說的那麼死嗎!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說道:“劉兄,小弟已經心意已決。”
“哎!我可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笑了笑,說道:“小弟知道劉兄是為了我好,不過這男女之事小弟還想再等幾年。”
“嗯,你等吧!”劉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