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孟點點頭,訕訕一笑說道:“是啊,那麼高檔的酒樓,我怎麼能去呢!”
“希孟,你怎麼就去不了呢?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小畫師啊!好歹也是正七品啊!每年有二百兩的俸祿呢!怎麼就去不得了呢?”劉慶看著王希孟笑呵呵的說道。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呆住了。
劉慶皺著眉頭。
王希孟過了半晌才說道:“哦,我怕竟然忘記了我每年還有二百兩的俸祿呢!我要這麼多的銀子有是用啊!劉兄,不如給你吧!”
聽了王希孟的話,劉慶便哈哈大笑起來了。
王希孟便驚愕的問道:“劉兄為何發笑啊。”
劉慶笑呵呵的說道:“希孟啊,為兄可真是敬佩你啊!”
王希孟訕訕一笑,說道:“小弟有什麼值得劉兄佩服的啊!”
劉慶笑著說道:“賢弟是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怎麼能不叫我佩服啊!”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搖搖頭,訕訕的笑著說道:“其實小弟也知道銀子有用,可這些銀子在小弟這裡卻著實沒有用的地方。劉兄你看,小弟這在宮中,一日三餐不用使錢,住的地方也有,衣裳也有官服,小弟還有什麼地方要使錢啊。所以這每年二百兩的銀子小弟怕是一兩也使不完的。白白丟在小弟手中了,豈不是浪費了嗎,雖然小弟也知道劉兄的俸祿比我還要高,而且本就多金。自然是也不卻錢使,但劉兄畢竟能昂白銀子使出去啊。”
聽了王希孟的這一番話,劉慶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劉兄你別笑,我說的都是真的。”王希孟很認真的說道。
劉慶停住笑,說道:“希孟啊,你可真有意思,這年頭竟然還有有銀子使不出去的。”
“小弟確實是無處使用啊!”王希孟攤著手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希孟啊。你也差不多到了娶妻的年紀了。因該在宮外買一棟宅子了。這樣吧,你把銀子給我也好,我幫你選一處宅子,離宮裡進的,不要太大的。你看怎麼樣?”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一個勁兒的搖頭。
“你搖什麼頭?”劉慶問道。
王希孟說道:“小弟不需要宅子,不需要啊!”
“你不成親嗎?”劉慶問道。
“這個,小弟還沒有想過。”王希孟說道。
劉慶說道:“這個你得想想了。”
“小弟還年輕呢!”王希孟訕訕一笑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希孟啊,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聽了劉慶的話,王希孟點點頭說道:“這個小弟知道的。”
“所以,你要考慮了,這宅子嗎自然是第一件大事了。”劉慶笑著說道,他只是逼著王希孟過上正常的生活。他現在想,要是王希孟有個老婆會不會就能改變呢?大概能吧!
可王希孟卻還是搖搖頭,說道:“劉兄,這個不急,眼下小弟還把這幅千里江山圖畫完。”
劉慶點點頭,笑了笑,說道:“希孟,這樣吧,我宅子上有個養娘,名喚珍兒,給了你吧!”
“不不不,劉兄,小弟不需要女人。”王希孟是趕緊的搖手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希孟啊,你都十七歲了,不想女人嗎?”
王希孟羞澀一笑,搖搖頭說道:“小弟真的不想女人,我只想作畫。那是我唯一的快樂。”說完,他看向窗戶,天色已經淡了。
此時正是夕陽西斜,黃昏已近。
“希孟,你要做個孝子。”劉慶說道,他現在也只能用這人倫綱常來逼迫王希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