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慶的話,李綱點點頭說道:“那便好啊。”
劉慶笑著說道:“那皇家畫院畢竟是聖上的,況且還在這皇宮大內,自然不比朝廷了。”
“嗯。”李綱點點頭。
劉慶接著說道:“再者,這皇家畫院就是一個畫畫兒的地方,除了畫畫兒還能弄出什麼么蛾子啊!”
聽了劉慶的話,李綱就笑了。說道:“賢弟說的是。皇家畫院不像那朝廷是個名利場,而且離聖上也近,賢弟也是有福啊!”
劉慶笑了笑,說道:“清閒固然是好,但李兄你應該知道,我最終還是要進入朝廷的。”
聽了劉慶的話,李綱點點頭說道:“嗯,賢弟的志向為兄是看不到的。”
劉慶笑著說道:“李兄啊,不管我的志向有多大,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我們大宋好。”
“這就是為兄敬佩賢弟的地方。今生今世能在賢弟手下做事,也是我的幸運啊!”李綱點點頭,感嘆著說道。
劉慶則笑著說道:“怎麼就手下了呢?現在我不過是個正六品的上畫師罷了。”
李綱搖搖頭,笑著說道:“為兄知道,今後賢弟一定是出將入相的。”
“果真?”劉慶笑著問道。
“當然,到時候為兄不就是在賢弟的手下做事了嗎?”李綱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則笑呵呵的說道:“等到了那一天再說吧,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喝酒,不醉不歸。”
“對,來,喝酒。”李綱端起了酒杯。
如此,三人一直喝到了三更天方才結束。
李綱和王旦就在劉慶的家中住下了。
第二天,劉慶去皇家畫院,李綱便去戶部報到去了。李綱又在劉慶的家中住了三日便搬到了自己買下的宅子裡了。這宅子雖然是在外城,但距離內城還是非常的近的。可以說就在內城的城牆外了。
李綱很滿意,主要宅子大,一共三進,足夠他一家人來住了。雖然距離皇宮大內遠一些,但李綱身為戶部侍郎也是配有轎子的。也不用他步行。
李綱安頓好了,便開始就京城做官的生活了。
這朝廷和皇家畫院沒有絲毫的交集,平時劉慶和李綱也不經常見面。但每隔七八日,李綱必然要請劉慶去酒樓吃酒。
劉慶繼續悠閒的混在皇家畫院的東偏殿裡,宋徽宗也不給他具體的任務,他就那樣閒著。其實,劉慶知道,一旦任務來了,那就有的忙了。而且不是在這東偏殿了,而是在崇政殿後面的延和殿,延和殿的後面便是王希孟作畫兒景福殿。
這延和殿是宋徽宗休息的地方,很是奢華的。尤其是裡面擺放著各種奇石令劉慶感到歎為觀止。
這一天,劉慶被小太監叫進了崇政殿中,劉慶拜見了宋徽宗。
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劉慶啊!”
“臣在。”劉慶拱拱手說道。
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你的活計來了。”
“請聖上吩咐便是。”劉慶拱拱手說道。
宋徽宗笑了笑,說道:“本來啊,朕是想讓你多休息一些時日再來作畫,怎奈有一人已經難耐不住了啊!”
劉慶聽了宋徽宗的話便皺了皺眉頭。
“聖上,臣就是作畫的,不必休息,臣可以隨時畫來。”劉慶說道。
宋徽宗點點頭,說道:“好,不過劉慶,你的顏料可準備好了?”
劉慶說道:“回稟聖上,聖上給王希孟買下的彩石,已經被王希孟製成了顏料,王希孟分給了臣一部分,足夠臣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