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樂山此言不假,那宋徽宗是何人啊?那是藝術家皇帝啊,那就是書畫的天才啊,這幅畫兒好不好他一打眼兒就能看出來,像方才這些人所議論的事情,那宋徽宗怕是早就看出來了。
儘管有些許不足,但在宋徽宗的眼中蔡雄的畫依然是一副絕妙的好畫兒了,所以宋徽宗才會在整個皇家畫院來展示了。
眾人聽了董樂山的話紛紛點頭。
董樂山接著說道:“其實,聖上更看重的是創新啊!這幅畫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拘一格。這才是聖上所推崇的啊!”
聽了董樂山的話,劉慶這才覺得他說出了真諦了。
其實,這幅畫之所以被宋徽宗欣賞,就是因為不拘一格的創新了。這樣不統一風格的畫法兒,的確是前所未有的。
所以,創新才是關鍵。
張擇端點點頭說道:“是啊,聖上的確是鼓勵創新的。只是我老了,對於創新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從了啊!”
趙成笑了笑,說道:“我等皆是是如此啊!”
“是啊,這創新還是眼靠年輕人的,比如說劉賢弟。”曹文笑呵呵的說道。
張擇端笑了笑,點點頭說道:“是啊沒這個的確是需要年輕人。”
劉慶笑了笑,說道:“所謂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嗎,各位前輩正是我大宋書畫界的中流砥柱啊!”
張擇端笑了笑,說道:“劉賢弟啊,你這是謬讚了啊!”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這是小弟的肺腑之言。”
張擇端笑了笑,說道:“真沒想到啊,我大宋又要出一個奇人了。”
曹文笑著問道:“張兄說的這個奇人難道就是劉賢弟嗎?”
張擇端笑著說道:“不是劉賢弟難道還是你啊?”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這頓飯吃的十分愉快,雖然張擇端有時候陰陽怪氣的兒,但他總得來說還是對劉慶感到敬佩的。
他身在這皇家畫院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真心不想看到這皇家畫院的名聲受損的。所以,在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感激劉慶的,不然也不會主張請劉慶吃飯了。
第二天,畫院的氣氛就不同往日了,掛在大殿裡的蔡雄的畫依然是那些畫士爭前恐後觀摩的畫作。當然了,他們要學的是創新,而不是人云亦云。
趙信找到了劉慶,笑著問道:“我聽說那蔡雄成了劉兄的學生了?”
劉慶笑著點點頭。
“這下他不敢再對你無禮了吧?”趙信笑呵呵的問道。
劉慶笑呵呵的說道:“嗯,他現在很聽我的話。”
“那是啊,這回可是劉兄幫他過了大難關了。”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你怎麼這麼說?”劉慶問道。
趙信笑呵呵的說道:“這畫士中都傳那蔡雄是找了個好師父呢!”
“這沒錯啊?難道我不是個好師傅嗎?”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怎麼不是啊?對了,什麼時候教教我啊?”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笑呵呵的說道:“那你得拜師。”
“拜啊?怎麼擺。”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好了趙兄,你啊就別再說笑了。”
“我可是認真的啊!”趙信煞有介事的說道。
劉慶看著一臉認真樣子的趙信,呆了一呆,然後笑了笑,說道:“趙信,你真想拜師?”
“對啊。”趙信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那我給你找個人吧!”
“是誰?”趙信問道。
劉慶笑著說道:“董樂山。”